意志弱的直接吓哭,不待这么欺负新人的,就算是问罪你也得说个罪名吧,人家不说犯了啥罪,直接往身上招呼,然后才开始审问。
有的小混混挺硬气,结果往旁边一推,指着吊着脖子的的犯人说道:“看清楚,不招是吧,那就一起挂,然后十指割开放血,什么时候血流干了,什么时候死!”
配合着昏暗的小黑屋,那阴森森的一句话效果贼啦子好,吊在上面的几位不硬气了,用无比虚弱的声音叫着要交待,先放下吧,求求爷了,受不了,等待死亡太可怕了。
硬气是吧,哼,不再审问,先吊上去。那位倒霉蛋还没说自己交待呢,就被人推了上去,然后把那个叫的最快的人放下来带走问话,嘀哒声在幽暗的房间响起,好像死神的脚步。
杨树林不时带新人进来,然后把旧人换下来带走审问,一个接一个的审,进来先打狼牙棒,然后就是吊起来放血,谁能受得了这份逼供啊,纷纷招供。
这效果杨树林给满分,王爷太聪明了,知道什么办法最有效果,这心理战玩的溜啊,秦子轩这会正在后衙陪县令聊人生,聊得县令红着眼睛抹泪。
“你呀,真苦逼,居然分到这儿,最苦逼的是遇到这么大的案子居然办不下来,如果你能查出来案子真相,你肯定升官发大财了,你看看你,穷的官服都打了补丁”
秦子轩的话落音,县令吸着鼻子叹这儿是清水衙门,日子不好混啊,旁边的书记官记下一笔,王爷不靠谱,居然劝县令做贪官,太坏了。
“你是不知道,我上次在河东县抄了一个县令的家,哇塞,那个小县令那叫一个有钱啊,祖坟里面都藏了几万两银子,然后为了挖出银子,只好把他的祖坟挖了”
秦子轩这话一出,县令开始抖,挖祖坟啊,那得多不孝的儿孙才能干出那等混账事,那可是欺师灭祖的大罪,算了,他还是穷点吧,至少他还保有节操,至少他的脑袋还好好的挂在脖子上,至少他头上没有绿帽子,呃,这个不敢保证啊!
两个衙役拿着一副画正在寻问路人,突然其中一位捅捅同伴,使了一个眼色,那位拿着画像的衙役立刻收起画像,往怀里一塞,单手压在刀柄上,向着迎面走来的汉子走去。
那汉子大概是做贼心虚,看到官差过来,本能的停下脚步,二位衙役看到后怕迟则生变,立刻拔出腰刀冲了上去。
不好!汉子暗叫不好,转身就跑,衙役一看急了,拿出哨子放在嘴里用力吹,通知同事赶紧过来捉人。
正在晃当的秦子轩听到了哨声,手里的烧鸡也不吃了,往路边一扔,拔腿往前跑,直接跑到了白静前头,白静送秦子轩的背影一记白眼,实力不行还爱凑热闹。
李涵脚踩风火轮追上秦子轩,二人并肩奔行,李涵担心秦子轩受伤,哪敢让秦子轩一人凑热闹,也是赶巧,才跑到路口,就看哨声传来的方向跑来一个汉子。
不是别人,正是秦子轩入城时遇到的那位,秦子轩看到此人双目喷火,大叫一声扑上去要与大汉战斗。
李涵暗叫一声我的爷,你小心一点。脚尖一点,冲到了秦子轩前面,把秦子轩护在了身后。
那大汉看到有路人拦路,大喝一声:“滚开!”
呀,敢喝我!秦子轩怒了,李涵更怒,敢吼相公,罪在不赦,直接迎向大汉,抬腿飞脚直奔大汉脑袋,大汉前进的速度瞬间停下,架起双臂抵挡。
李涵一脚踢在他的双臂上,耳边传来咔嚓声,大汉那叫一个心惊啊,这人谁啊,好大的力气,一脚踢断他的双臂,此人不可力敌,想换个方向跑,一扭身,好家伙,后背的空门向李涵打开。
李涵随后又是一脚踢在大汉的后心,就看到大汉像支利箭离弦,嗖的一声飞向两名衙役,两名衙役吓了一跳,闪身躲开,大汉的身体重重摔在地上,好半响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