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龙求凤

重生之老子是皇帝 贰蛋 3322 字 11个月前

直到这刻,他的身上仿佛才真正显露身为帝君的威严与锋芒。后头乐无偿,赵大等人眼中露出异彩。

然而,谷主却也是个执拗性子,又沉默数秒,道:“若是如此,皇上大军从我等尸身上跨过去便是!”

赵洞庭瞬间有抓耳挠腮的冲动。他还真没想到,谷主竟然这么经得住唬,连大军压境都不怕。

他刚刚自然只是故意吓唬,他的命是百草谷救的,他不可能率大军前来。

气氛瞬间有些凝住。

赵洞庭的气势渐渐滑落。

忽地,他向着谷主深深作揖,道:“朕想让乐婵母仪天下,以大宋皇帝之身,请求谷主成全,让朕带走乐婵。”

硬的不行来软的,上辈子做过总裁的他,可谓转换自如。

谷主登时有些错愕。

她的确没有料到,赵洞庭竟然会有让乐婵做皇后的意思。毕竟,乐婵只是个寻常民女。

古往今来,有多少皇后是民女出身?

大多都是名门望族的女人,寻常民女进宫,能成为妃子都已经很是了不得了。

赵洞庭这番话,可谓是将她将住了。

他态度诚恳,谷主也不好再板着脸冷语相向。

周遭空气再度凝住。

但沉默数分钟后,谷主还是摇头,“皇上见谅,我谷中弟子,不得出嫁。”

“谷主,谷中祖师不是曾留有遗训,能闯过天仙阵者,便可娶走谷中的心仪弟子么?”

这时,在谷主后头不远处站着的绿萝忽然出声了。

她眼睛水汪汪的看着赵洞庭,眼中有些许憧憬。

她们正是情犊初开的年纪,谷中弟子,有几人不期待海枯石烂的忠贞爱情?

赵洞庭对乐婵的执念,让得不少人动容。便是长老中,也有人面露不忍。

谷主回头,愤愤瞪了眼绿萝,“多嘴!”

绿萝委屈地嘟嘟嘴,埋下头去,不敢再说。

但谷主旁边,那位娇小玲珑的长老却已是说道:“谷主,何妨不让皇上试试?”

赵洞庭眼中露出希翼之色,“敢问谷主,天仙阵是什么?”

谷主深深看着赵洞庭,道:“皇上真要闯阵?”

赵洞庭毅然答道:“只要谷主能够成全朕和乐婵,便是刀山火海,朕也敢闯。”

谷主有些动容,在这瞬间竟是怔怔出神,思绪好像飘到远方。

赵洞庭看着她渐渐出神,心有疑惑,但也没好出声询问。

过半晌,谷主颓然叹息了声,道:“皇上要试,那便试吧……只要皇上五年之内能破我谷的天仙阵,老身便让洛神随你离去。”说到这话音突转,“不过,皇上要是无法破阵,那也需得答应老身,以后再也不能打扰洛神。”

“好!”

赵洞庭兴致冲冲,满脸喜色,“天仙阵在哪里,朕这便去闯!”

石头后,乐婵又哭又笑。

等到乐无偿他们出去,赵大端着水盆到赵洞庭面前,眼睛圆鼓鼓瞪着赵洞庭。

赵洞庭羞愤欲死,认命般地闭上双眼。

当赵大打湿毛巾,碰到他身体的时候,他浑身的鸡皮疙瘩便猛地都窜起来了。

此番遭遇,成为他这辈子都不愿回忆的“痛楚”,也让赵洞庭留下某个“病根”。

“皇上,好了。”

等到赵大终于重新帮他盖好丝被,赵洞庭倏的睁开眼,直勾勾瞪着赵大,“你!出去!马上!”

赵大满脸迷茫,“皇上,怎么了?”

赵洞庭咬牙道:“快些出去,朕要忍不住了。”

他现在看到赵大这张丑脸,真有想将赵大这个看过他身子的丑汉杀之后快,以永远保留此秘密的想法。

赵大挠挠头,有些委屈,端着水盆往外走去,嘴里还在嘀咕,“我做错什么了?莫非刚刚力道不好?”

赵洞庭差点吐血。

紧跟着,谷主和乐无偿等人又进来。只是乐婵不见踪影。

谷主径直对赵洞庭说道:“皇上,老身已给你开了数味调养身子的药,想必过不得几日皇上便可全然康复,届时皇上便可以离谷了。”

赵洞庭眉头微皱,自然听出来谷主这是在下逐客令。

他破伤风刚刚治愈,谷主就已对他抱有极强的戒心,生怕他会将乐婵拐走。

这个刹那,他有和谷主摊牌的想法。但想想,还是作罢。

眼下显然还不是时候,他还得在谷内休养,若是和谷主闹不愉快,双方都会很尴尬。

于是,赵洞庭只是轻轻点头,什么也没说。

谷主看向屋外,“绿萝、薄荷,你们两在这里照料皇上。”

说完,她便往屋外走去。

乐无偿看着谷主离开,轻声叹息道:“皇上,看来谷主并不愿意放婵儿离去啊……”

赵洞庭又点点头,沉思起来。

原本他抱着用强的心思,但现在百草谷是他的救命恩人,用强,显然是不可能了。

他做不出那种恩将仇报的事。

可是,他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才能让谷主答应他带乐婵离开。看得出来,谷主是极为遵循谷规的人。

这样的人往往执拗,打定主意的事情便是九头牛都难以拉回来。

好半晌,赵洞庭喃喃叹息了声,闭上眼睡去。

山中无岁月,很快便是数天过去。

乐婵再也没来过赵洞庭的房间。

赵洞庭满心不愿,但身子还是以很快的速度康复起来,脸色逐渐好转,又变得红润如初。

没有乐婵在旁边,他也没有装病的心思,感觉到自己身子逐渐有些力气时,便开始去房间外溜达。当然,抱着遇到乐婵的心思,但可惜的是,乐婵始终没有出现在他眼前。

如今,他彻底康复,也到该离开百草谷的时候了。

这两日,谷主都来房间中看过他,话里话外不无让赵洞庭离开百草谷的意思。

他虽然脸皮不薄,但也经不住主人家的连连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