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丹臣淡淡回道:“日前聪辩先生于擂鼓山设下珍珑棋局,望世子爷能如期到访,朱丹臣来到此处,当然为此事而来。”
“朱四叔,如今我的样子你也看到了,那珍珑棋局……不去也没什么打紧吧?”
朱四叔一愣,随即低笑出声:“的确是伤的不轻,不过这伤只这么草草一绑可不行,我倒是略懂歧黄之术,不如让我姑且一试,保管世子爷您能准时赴约!”
段誉暗暗抽抽嘴角,开口拒绝道:“还是不必了。”
朱四叔挑起一双眼来:“世子爷,你可是嫌弃我的身份低微?”
“朱四叔,折煞段誉了!您别乱猜!”段誉扭捏了一下,干脆道:“我只是、只是不想离开这里。”
{}无弹窗纳兰若若郑重思忖了一下,怜悯地脱下外衫覆在他身上,“我看段公子你衣衫单薄,自然也发挥舍己为人的精神!表妹三番四次得段公子相救,试想在下又怎么可以对落难的段公子置之不理呢?”
话毕,段誉脸色一阵古怪,青白转换,好不奇怪,上上下下又纳兰若若我打量了一番,问道:“你难道不知,你之所以出现在这儿,完全是因为我段誉?”继而又说:“向来习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慕容复,这一次倒是有大英雄的气概了!”这话说的,还颇有些怒意。
“谢谢夸奖。”纳兰若若地点点头,瞅了瞅他身上的鞭伤,默默的幸灾乐祸了一把。
王夫人本来就恨段正淳,如今不仅仅是知道丫姓段,还跟她那个负心汉是父子关系,这不比捉奸在床带劲儿?
丫巴巴的凑上去,还想全身而退恐怕只能等他爹的那几个侍卫了。
“要我帮你上药吗?”
段誉憋屈地看了她一会,久久的。
等到纳兰若若有些不耐烦了才开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