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蓝哭得一声比一声凄厉,她从未感到这么痛过,身体痛,可心更痛,这场屠杀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如今骑在她身上的男人,就如同远古时期的|统|治|者,他压在她的身上,残忍的践踏着她的自尊,粗暴的禁锢着她的灵魂。
她没有自由,从前没有,往后也不会有。
展暮拉下她遮在脸上的手,一点一点的吮去了那里的泪痕:
ot小蓝,你的心不够狠,所以你永远也斗不过我。ot
沧蓝并不知道魏无斓已经破解了自己的邮箱,自那天过后她便默默的数着日子,等待着五天后警方找上门,到那时她就能够彻彻底底的脱离展暮的掌控。
而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她开始不解于展暮的态度,在她以往的认知,遇到这种事,展暮应该是更积极的去疏通关系,想办法,或者直接逼问她的邮箱账号与密码才是……
ot过来,吃饭了。ot展暮解下围裙,取出饭勺给她装了半碗米饭。
听到他的叫唤,沧蓝轻轻颤了颤,蜷缩在沙发上没有动弹。
他盛好了饭却见她迟迟没有过来,皱着眉头警告道。
ot沧蓝。ot
沧蓝惊慌的抬眸,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ot不想吃饭?那么我不介意跟你玩点别的?ot
ot不……我……我吃……ot
她惊喘了声,半点不敢耽误的从沙发上下来,两手抱在胸前,光着身体走过去。
展暮的视线在她白皙无暇的胴|体上流连不去,注意到他露|骨的视线,她将自己抱得得更紧,圆润的双肩隐隐颤抖着,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就犹如在风颤栗的白莲……
ot遮什么,你身上还有哪里是我没见过的?ot他恶意的笑着,手肘有意无意的碰触她的身体。
沧蓝羞得浑身发抖,从那天起展暮便将她的衣柜锁了,在家里,他不允许她穿上任何可以遮体的衣服,拿着惩罚当借口,她必须二十四小时都以赤|身|裸|体的状态和他呆在一起,任他赏玩。
愤怒、羞耻、不甘、委屈……
这些五味杂陈的感情在她心底浮起,她曾经试着反抗,试着讲理,可她忘了,在他的世界,她毫无辩驳的权利。
沧蓝小口小口的吃着碗里的米饭,眼尾连扫也不扫桌上的配菜。
ot多吃点。ot展暮看着她逐渐消瘦的身体,夹了几块肉片过去。
沧蓝没有看他,只是一味重复着咀嚼、吞咽的动作。
她抬头看了眼墙壁上的挂历,暗自数着,还有两天,再忍耐两天……
ot吃饱了?ot展暮放下筷子,优雅的擦拭嘴角,看着她的目光隐含深意。
那意思没人会比沧蓝更清楚,她心下一惊,继续埋头苦吃。
她怕他。
如今,这个男人就像一头随时都在发|情的野兽。
他不让她穿衣,不准她躲避,这无形的像是拨了她的保护罩,让她一整日都是赤|裸|裸的呈现在他眼,而他瞧着她的眼神令她畏惧,她仅剩不多的安全感也给剥夺了,就如同一只立在狮群的食草动物,即无助又彷徨,却早已被团团围住,在这里没人能够救她,她更救不了自己……
沧蓝这顿饭,不,应该说是与展暮同桌吃的每一顿饭,都是在战战栗栗度过的,在他眼皮底下吃东西的感觉,与兔子在老虎跟前啃萝卜差不多。
展暮这个男人的侵略性太强,与他在一起她无时无刻不在绷紧着自己的神经,在这几天里,因为光着身体的关系,她总会受到莫名的ot袭击ot。
就像现在,沧蓝细细咀嚼着口的食物,尽量的拖延着时间,展暮眼的赤红太过明显,她知道自己放下碗筷的那一刹那,他会毫不犹豫的扑上来,不论地点,他已然将她当成了妓|女,只要是他想要的,她就没有说ot不ot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