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牧北推门进入时,金父已经坐在里面了。
看到楚牧北进来了,他冲着楚牧北笑了笑,然后指了指他对面的座位,意思是让楚牧北坐,接着又给他倒了杯茶。
其实先前金总气的快要吐血,不过冷静下来他又觉得必须要找楚牧北谈清楚,要让他知道谁轻谁重。
楚牧北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金总表情有一丝僵硬的凝固,这个楚牧北真是有些冥顽不化:“今天的事情,我还是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说法。”
楚牧北笑了,虽然笑着,但是盯着金总的眼睛很是冷漠地说道:“我没有去找你要个说法,你居然敢来找我要个说法。”
金总攥着拳头。
他从没有见楚牧北,表露过如此强势的一面,什么时候他都是淡笑着,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而且楚家再强势,但楚牧北也只是一个晚辈,居然如此没大没小,金总感觉到羞辱和愤怒。
他大怒道,“楚牧北,你可不要忘记了,你父亲对我说话还得礼让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