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大妈?”
“不知道,有点头晕,老包你把我直播先退出来。”
谭淑梅强撑着朝摄像头挥了挥手,包皮把电脑关了。
谭淑梅坐在那里,人软绵绵的,包皮心中大喜,他说我抱你去休息一下。
他抱起谭淑梅就往自己房间里走,谭淑梅用手指了指,意思是回自己房间,包皮没有理她,继续往床上走去。
谭淑梅的眉头皱了一下,手无力地垂了下去。
包皮把谭淑梅放到床上,迫不及待地就去脱谭淑梅的衣服,谭淑梅闭着眼睛,微微地笑着,已经没有知觉。
那两座挺拔的山岗耸立在那里,骄傲而又迷人,包皮赶紧把头埋了进去,深深地嗅着亲着。
他把谭淑梅的裤子也脱掉了,那个熟悉的、他日思夜想的身体在他的眼前一览无余。
包皮发出一声快乐的尖叫,他觉得自己那里抑制不住地冲动。
终于可以完成自己的梦想了,终于可以完成这看似不可能的壮举了,包皮激动得人都在颤抖。
他脱了两下才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他把衣服也脱了,现在终于,他可以和自己的谭淑梅,而不是远方的那个谭淑梅躺在一起了。
他希望这谭淑梅既有谭淑梅的身体,又有辛安那样的打印人的技艺。
他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光滑的皮肤,手指轻轻地掠过山岗朝着平原进发,掠过平原朝着荆棘地带进发。
他的手静静地躺在草丛里,那里芳草萋萋春风荡漾,他的手在草丛里像一条蛇那样游动,像一条刚从冬眠中苏醒的蛇那样贪婪地、不知疲倦地寻觅着。
要是辛安,这时早就已经发出一声声的尖叫,早就雨露充沛肆意磅沱了。
但这是一片静静的草原,干枯的土地干枯的草。
包皮埋头在山岗之间,埋头在草丛中拼命苦干,却一无所获,他有些气馁,又有些气愤。
特么的这还是人吗?还是女人吗?
哪里有这样构造的。
他抬头看了一眼谭淑梅,吓了一跳,谭淑梅像投降那样双手举着,眼睛睁得老大,嘴角始终是那抹淡淡的清纯的微笑。
卧槽你不要吓我,这算什么造型,特么的也太恐怖了。
“大妈,大妈。”
谭淑梅呼吸均匀而又深沉,就保持这样的姿势和微笑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