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延嗣一边浅尝着烈酒,一边感叹,“有这个东西,你商道的构架和搭建也会快许多。”
“嗯……”
杨延嗣浅尝烈酒,来了兴致,道:“咱们夫妻小酌几杯如何?”
曹琳迟疑了一下,“郎君且等等……”
曹琳先是把杨延嗣的计划资料小心的保管好,然后又细心的帮他重新处理了一下伤口。
这才取了一个酒杯,又吩咐门外的蝉儿去准备了几个小菜。
夫妻二人对坐浅酌。
烈酒容易醉人,夫妻二人喝多了,难免神智就开始混乱了。
然后……
……(此处省略十万字,不是稻草人不给大家发福利,而是不敢)……
翌日清晨,曹琳头疼欲裂的从床榻上爬起来,瞧着混乱不堪的床榻,瞬间羞红了脸。
“郎君……”
用比蚊子声音还小的呼唤声叫醒了杨延嗣。
杨延嗣瞅着混乱不堪的床榻,略微有些失神。
“昨晚喝多了……”
曹琳了杨延嗣一眼,“明明你身上有伤,居然还乱来。”
杨延嗣眨巴了一下眼睛。
“我只是上身有伤又不是下身。”
杨延嗣瞧了一眼娇艳欲滴的曹琳,“此去安南,一待就是三年。咱们夫妻趁着没分别之际,敦伦一番挺好……”
曹琳一愣,娇羞道:“你想干嘛?”
杨延嗣嘿嘿一笑,“昨晚喝多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咱们回味一下?”
曹琳摇头,“不要。”
杨延嗣假装失望的叹气,“你不要,那就让我憋着,到时候给别人吧。”
这句话杀伤力很大。
曹琳闻言,义愤填膺的把杨延嗣按倒了。
夫妻二人就这么没羞没臊的在房里待了三天。
杨业和佘赛花听闻了杨延嗣要去安南的时候,来过聊斋。
不过来了之后,得知了夫妻二人在干坏事,就悄然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