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向不同。

即便不知道后面的事情，但众人已经可以脑补很多了。

“后来怎么样了？”就算是东方夙离，此时也忍不住有点头疼了。

“狐零不喜欢降邪，拒绝了很多次，次次明了，但降邪不以为然，他没有逼狐零，只是跟在狐零身边。”

“主神跟在妖王身边，就算狐零没有利用降邪去扩大妖族的势力，也有其它族向妖族示好，妖族渐渐变大越来越强大，甚至隐隐超过神族。”

“妖族百姓高兴不已，可狐零却高兴不起来，因为他很清楚，妖族变得越来越强是因为降邪，不是因为他狐零。”

“等等。”十七打断棂汌：“降邪是因为狐零才站在他身边，这样算起来，其实可以算是因为狐零。”

棂汌偏头看向他，欲言又止。

十七摆手：“你继续，我不说了。”

棂汌轻叹一声，继续道：“主神在妖王身边，还让妖族越来越强大，神族担心妖族越来越强，最后统一天下，便开始向天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