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顺从，换来的是那些人对灵殿的窥视。

既然如此，她何必要顺应天意？

天下要亡她。

她先亡天下。

君九笙站在黑夜中，全身仿佛被黑暗包裹。

灵主。

不惧光明，不惧黑暗。

不亲光明，不亲黑暗。

似乎就是介于他们中间的存在。

可谁都没想过，神能堕魔，介于中间存在的灵难道不可以吗？

灵主若选成魔。

天下万灵便会跟着堕入魔道。

到时候，便是天下亡灭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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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章，算上昨天晚上的五章，是10章，这是昨天答应的10章，今天的更新在晚上，早安。

“他不希望时零他们找到往生轮回盘也是如此。”

“我去找神临的时候，魂魄受到了重创，神临在帮我恢复记忆的同时，也想杀了我。”

“神临是龙皇，是夙离的契约兽，并且脱离了兽神控制，他杀我的目的，应该和夙离当年靠近我的目的一样。”

“多半是为了那个叫君笙的人。”

说到君笙，君九笙皱了下眉头。

这名字，和她的名字比，就少了中间一个字。

念着总觉得有点奇怪。

“笙笙，你说的这些都有可能，但是这些和你的记忆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君九笙看着他道：“滅之前和我说，我不欠任何人，却欠夙离，而且是还不清的那种。”

“滅一向不屑撒谎，所以他说的应该是真的，但在我的记忆里面，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东方夙离，所以我怀疑我的记忆缺失了一块，要不然就是还有事情没想起来。”

说到这里，君九笙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曦，你告诉我，你和滅有没有分开的时候？”

听到这个问题，曦愣了一瞬。

“我不记得了。”

“笙笙，我忘记了很多事……”

君九笙看着他的样子，有些无奈，却也理解。

她的记忆都是乱七八糟的，更何况是曦？

如果曦和她没有契约，可能要好点。

可曦和她有契约，她又曾封印过曦，记不得这些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