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很好。”
余梅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转身便进了屋里。
哟嗬?咱会这样呢?
冯刚暗暗奇怪,正在这时,张书胜扛着锄头回来了。
“书胜哥,余梅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冯刚眸中满是狐疑,一脸奇怪地说道。
张书胜点了点头:“昨天病了一场,醒过来就变的神经乎乎的,我也不晓得咱回事。”
“这样?”冯刚大为吃惊,“你有没有带她带看医生?”
“我有给她说过,她说她没事,不肯去,我也没办法。”张书胜一脸无奈地道。
冯刚偏过头看了看走路都显得有些不流畅的余梅,紧紧的拧着眉头,有些不解。
“书蓉呢?她最近有没有回来?”冯刚又问道。
“她去县城了,最近没回来哩。”
“哦。”
给张书胜递了一根烟,再向他了解了一些关于余梅的事情,便离开了。
刚走没一会儿,迎面走过一个村妇,表情有些呆滞,眸中没有什么光彩。
冯刚礼貌性的跟她打声招呼,那村妇却恍若未闻,自顾自的往前走去。
“咦?”
冯刚突然间觉察到有些反常了,这些人到底怎么了?为什么都成了这般模样?
带着强烈的好奇,冯刚又在村子里走了几家,又看到了好几个这样行尸走肉一般、眸中没有半份光彩的村民。
邪了门啦呢?这些人怎么都跟丧尸一样,感觉都没灵魂似的?这还是那些和蔼可亲的乡亲吗?为什么在她的眼睛里面看不到一丝的光彩?
有了这个重大的异常发现,冯刚的表情突然间变的极其严肃起来,再次抬头注意着村子里的人,惊奇的发现有很多的人都是这般模样。
邪门!真他妈邪门了!
冯刚暗暗地道,心底里突然有些恐惧起来。
能够让人这样没了灵魂一样的过日子,那该是多么恐怖的事情!
心中有着强烈的不安,一股冷意正从她的尾脊骨一直传到后脑勺,本来太阳晒在身上还有些炙热,但是他却感觉坠入冰窖中一样。
“不行,得马上去找师娘!”
冯刚心中一急,快步朝着师娘朱美菊的大院走去。
现在,也只有她才能帮助自己了。
然而,冯刚并不知道,此时此刻在镇派出所里的一间空房间里面,姬玉双眸变的漆黑如墨,她的头上正有一股强烈的黑气萦绕着,她的脸上浮现出诡异的微笑,整个人就像一只魔鬼一般,阴气森森……
等不得那么多了,是时候采取行动了。
我的奴隶们,现在就是你们的时代,你们可以尽情的杀戮!尽情的残害人间!
这不是人间,这是地狱,这是你们的地盘!
姬玉裂开嘴,本来应该整齐光洁的牙齿却时也变的漆黑如墨……
看着冯刚脸上的表情变化,杜楚平微微一笑,道:“现在你没有了村长这个包袱,以后你就可以随心所欲的做生意,尽情的发挥你的特长,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我绝对的支持你!”
冯刚道:“其实当我没有选上村长,我也是这样想的,我可以不做村长,但我可以把我的生意做大。”
杜楚平微微颔首。
冯刚没有选上村长,本还担心他会有什么想不开的,但现在看到,这小子的心胸比自己想象的要宽广的多,到时候还是能堪大任的。
“不错,有这种想法终究是好的。”
杜楚平站了起来,拍了拍冯刚的肩膀,道:“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啊。”
“一定不会辜负镇长大人对我的重托。”冯刚笑呵呵地说道。
杜楚平又道:“这次我把何祥威调到你们村来实习一段时间,以后镇上的事情,可以由他去办,他年纪轻,脑袋很灵活,是块璞玉,稍加雕琢,绝对是块珍宝。”
能得到杜楚平这般夸奖的人并不多,看来这何祥威还真的是块料。
“你跟那林志的关系还可以吧?”杜楚平突然问道。
“嗯,免强过的去。”
“那就好,你现在还是要跟林志拉好关系,他对你以后事情的开展还是很有帮助的。你要好好的跟他合作,争取把紫荆村给好好的建设起来,这不仅是给我争气,还是给马副县长争气啊。”
冯刚点了点头。
两人坐在堂屋里聊了好长时间,也不知道是不是杜楚平酒喝多了,今天的话出奇的多,哆哩叭嗦的,冯刚都有些受不住了。
所幸杜楚平来了电话,然后他便站了起来,搭乘车子往镇上赶去了。
屋旁一片喧哗,打蜡厂的建筑工作继续开展下去。
现在不惦记着村长的位置,冯刚的心里也踏实了许多。
一切又将步入正轨,冯刚的心也渐渐的收拢回来。
就目前来说,自己还是有很多事情要做的。
打蜡厂的建设,谷粮的贩收,县城开店卖衣服……诸多的想法在冯刚的脑海里渐渐的形行。
只要有杜楚平和马晓然在背后支持着自己,一切都好办。
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去旁边的工地上看了看,大家都忙的热火朝天,也没时间理会自己,闲的也是无聊,冯刚顶着烈阳,便在村子里转悠起来。
前段时间下了大雨,村子里都受到洪灾,今天收的稻粮现在都摊在屋前道场上晒。
谷要不晒,放在口袋里就会长霉,长时候根本就卖不出来。
所幸这两天的太阳出的很大,全村的稻谷都摆在道场上晒。
由于前段时间秋收时节,全国各地都陆陆续续的下了大暴雨,对田地里的稻谷损失很大,今天米价势必上涨,到时候谷价肯定也会上涨。
这是个赚钱的好机会!
紫荆村今年收成并不高,全村大概也就十万来斤的谷。
以前村子里收谷的也是李青川在外面找的贩子,一次性的进行把村子里的谷全部都收出去。
今年李青川不知身在何处,还看不到半个贩子进村里来。
村民们不由有些担心。
这时冯刚走到一家屋前,蹲了下来,抓起一把摊晒着的谷粒,尚有些湿气。
“刚子,看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