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人的确是灵修。

那他刚才是什么意思？

“你……冒昧问一句，你多大了？”这时，在她身旁的人又是小心翼翼地问道。

凤曦嘴角一抽，却是没有实话实说毕竟她连性别、容貌都是假的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十五。”

十五岁，不高不低刚刚好。

“有人教你炼丹？”

“没。”

一个字刚刚说出，凤曦顿时就感觉到了方才还热情似火的人瞬间表情僵住了，而待人回过神来时，却有些有气无力地翻了翻眼皮，转身前冷淡道：“去前台登记，会有人带你去考核。”

前后反差之大已经让凤曦升不起一丝多余的念头。

态度问题她就算闭着眼睛用脚趾头算都知道是为什么，无非就是见她没有靠山，自然也就没有好处给这个人，没把她丢在一边不理不睬也许在这人看来就不错的了。

还能说什么的……

告诉这些人她是灵修大长老？鬼信！

别说这些人信或不信。

就算是凤曦本人也不知道这大长老之位是什么鬼，当初白炽一时兴起提及，凤曦还没来得及多问就发现某个惹事想潜逃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