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对原文瑟道:“虽然身契赎回,但不才仍旧想在公子手下做事,不知道可否,我拿回身契,只是不想让母亲和妹妹为奴身,若是公子想要我的身契……”
原文瑟挥手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手下的人职位越高我本事才越大,全用些奴才又有什么意思呢?你是否进学了?”
张海道:“学生已是童生,准备明年参加考试。”
“以张海的名字怕是不能再考了,你毕竟是犯官之后,科举这条路除非你改名换姓,改头换面,不然终身无望。”原文瑟说出事实。
张海叹了一声,他无话可说。
原文瑟又问:“你愿意为了中举,改头换面,重来一次新的人生吗?甚至抛弃你的姓名,甚至你往后余生,将一直需要保守这样的秘密,终身惶惶不可终日吗?”
这话不仅是张海,就连李十三也惊讶呆了。
原来以为这个主子能让自己这样的废物考上童生就是很牛了,现在听着,这还是小儿科,她,她还能让人改头换面……
如果她是骗人的就算了,如果不是……
这到底是哪来的天仙,这么大的能量,怕不真的是公主吧。
张吏的话,情真意切的又多少挽回了一些儿子的心,毕竟作为孩子,谁不乐意听到自己的父亲真心诚意的爱护自己呢。
正在这关键的时候,李十三卟的一笑,摇头,“公子我们先走吧。”
他没有解释,但却比解释更有力的还击了张吏的装模作样。
至少她刚才用那么一长串的言语造出来的温情脉脉,被这一笑彻底粉碎。
张吏都要气疯了,这几个人简直是可恨可杀!
当然他也非常的后悔自己,当时要是不出来做这个面子情的话,这2000两就不会损失了。
几个人下山。
到了原文瑟的庄子上,拿了钱的那几个人就告辞了。
张母及几个仆人迎来,看到张海来了,欢喜无限,说了一会儿话,又上了酒菜,三个人到书房里用膳。
桌上有鸡有鱼,还有青菜萝卜,也算是精致。
一壶浊酒,三个杯子,李十三行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