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之子嘲笑道:“原先的县官因为政绩显著,升官了。现在回京城,具体位置不知道,但听说肯定要升官了,现在这个县官以前是个举人,家里有钱有田,为人仁义,被举荐而当的官。不过听说过也动用了人情关系,还给了不少钱,和乐大监关系很好,以前县官和东厂的关系都是敬而远之的,下面人也好糊弄,可这一次,两方面关系好,下面的人也就不好糊弄了,要不然不会把我爹顶出来置罪的。”
原文瑟道:“你爹也不是顶罪,他本身就是犯了罪好吗?”
张氏之子脸色尴尬,他爹不是好人,但他做为人子,却是不能说爹的不是的。
而且爹这一次逃走,也是想给他们找一条生路,结果事情没有按爹的意思来,出了变故,他也不能全怪爹。
原文瑟让他休息,又问了管家。
管家知道的比张氏之子还要多,因为管家的拿出一个帐本儿来,是他记得私帐,是各部的进出帐,其中就有军械的交易。
原文瑟大喜,看着这管家觉得跟看到宝似的。
这些人多日又冷又饿,悲伤绝望,现在聚在一起,恍似做梦。
兵吏姓张,张夫人带着一儿两女给原文瑟磕头,声称救命恩公。
大些的女儿十三岁,看着原文瑟,脸红心跳,似乎已情根深种。
小些的女人发着高烧,看起来病的不轻。
所有的女眷们大概都没有少受罪,显得极为疲惫,原文瑟这里新租的房子,啥也没有,只能回到她的书房,关上门窗,回家一趟,从她的小库房里准备了一些能用的东西,再送到书房来。
原文瑟打开书房,让他们将东西搬去,各自取用。
一番做作之后,让这群人对她感激不尽。
原文瑟就问这一家子,到底是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