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喝酒的时候,老十敬了两个先生一杯,大意就是放你们假,你们回自己家去请客吧,我们府上不方便张扬。
再有一个,邬思道也劝两位不要继续考,再积累积累吧,功夫还没到那份儿,毕竟再往上,考得不好就是同进士,太难听了,考的好了,要面君的,你到时候能说我需要我先生把我押题吗?
邬思道也暗示了,押题的事情不能说,虽然他们府上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没关系,但保不齐的有人心思不正呢。
还有他们当举人了,能隐的田也多几分,也有那乡邻地主来结交,还让他们谨慎行事。
两位先生本来都喜得要上天,毕竟自己怎么考上的,是凭真本事还是凭先生押题的,能没有点b数吗?
不过两个人都请了几天的假回家安排安排,务必不能让家里人一时得意忘形了,干出什么不妥当的事情了。
他们家安安静静的,外面炸了。
老十道,“这样吧,你把你这几年出的那些试卷让他们回头看看,再给些题目,你闲的时候改一改。”
“猜题?”
老十笑了笑,猜题,对别人很难,对自己,真心不难。
因为这一年发生一件奇案大笑话,就连他这不太爱念书的人都知道,这次考试题目是“事父母”(《论语·学而》: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
有个二货考生在承题部分写到:“夫父母,何物也?”
考官看到这个答案,气极笑极,批语:“父,阳物也;母,阴物也。阴阳配合,而生此怪物也。”
这种笑话,真的是很多难都难以忘掉。
老十看过邬思道拟的题目,又将自己夹杂的干货【事父母】塞在里面,让这两个先生破题,然后让邬思道给改一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