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十接过来扫了几眼：“有人愿意抛出来诱饵，当然就容易查出真相了。没想到大哥生了儿子之后，对萨满教已经迷信到这种地步了，居然公然养了这么多萨满在自己的山庄里，而且还让这些人到底以他的门客自居，甚至都有本事帮他办这么大的事了！”

直郡王招了太多的萨满，这些人跟着直郡王的时间不长，跟角自然不分明，这些人很容易被别人收买。

原先还是怀疑，现在，老十已经相信，这事有一半以上的可能是八哥做的。

要是换到前世重感情的老十，心里肯定是各种酸楚难受，毕竟几兄弟的感情真不坏，八阿哥也是帮过他不少次，除了八阿哥字太丑，没办法帮他抄作业之外，其它的什么考试打小抄啊，做枪手啊各种事情真没少做过。

原文瑟有些生气：“我先前还以为大哥会因为儿子的关系，不会对深渊出手呢？因为整个大清朝都知道他对儿子是如何的看重，结果也许他就是利用这种心态，就算是做了，别人也相信不是他做的。简直是太可恶了，我们虽然没有对他多好，但是，如果不是我帮忙的话，大嫂现在根本就不在人世了，想想就觉得让人寒心。”

邬思道道：“这也只是猜测，如果查出来不是直郡王做的话，那也有可能是我错了。”

可他的眼神在说，他觉得这极有可能就是真相。

英明神武的老十只说了一个字，“查！”

……

那天回来之后，小闺女受了很大的惊吓，虽然事后并没有发烧什么的，但是听说一夜也是惊醒了两回，白天还特别缠人，抱着原文瑟的大腿，就是不肯松开。

原文瑟能理解这个丫头的担心，因为宜妃娘娘发过话了，过几天就要把人送过来，想到宫里的嬷嬷那些刻板的教条，别说是这个小闺女儿了，就是原文瑟自己都有点担心。

因为发生了艳丽这件惨案，所以，宜妃娘娘并没有那么快让自己的爪子又一次伸到原文瑟跟前，也是因祸得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