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说了半天,李子鲜扶着珍珠的手都没放过,珍珠已经失魂落魄了,陶醉在一个从未有过的迷一样的美梦中。
其实很多被渣男欺骗的女人,并不是真的没有智力,并不是真的相信渣男的话,但是,就如同吸毒的人明知道毒品危害生命还会继续吸毒一样,被渣男捧在手心里的快活,是她的人生无法抵抗的毒。
他一句都没有提到九公主,只是表达自己对宫女珍珠的喜欢。
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等珍珠恢复理智的时候,早就已经云收雨散,她光着身子缩在男人的怀里除了嘤嘤嘤都不知道还能干什么。
失心,再加失|身……
就如果被契约的奴才或者兽宠一般,珍珠差不多一个多时辰的欢愉中,将忠诚献给了这个男人。
“只有公主嫁给我了,我们才能永远在一起!你对我的帮助我永远也忘不了,我心里眼里只有你,但是公主,我也必谋不可,不然,你危在旦夕。”
珍珠在极乐和极惧中什么都说了什么都答应了。
这就是命。
宫门门两排服装整齐的侍卫走来走去,看到出宫的太监宫女俱不客气的吆喝着:“令牌。”
就算是有了出门的牌子,也会细细查寻,是谁,哪个宫的到哪去?
秀美的宫女随手塞了一块小银角子,那侍卫才挥挥手放她出去。
她捂了捂胸口,慢慢的走出宫门。
……
“李殿下,门外有一个女的找你。”
李子鲜一身红衣,搂着个朝鲜妹子正在不干好事,懒洋洋地道:“是谁?”
“不知道,打扮倒象是宫女,说话也带着雅言。”
李子鲜眼眸一亮,不会是他在康熙爷寿辰上的赋文吸引了一些爱慕者吧。
“行,让她到偏厅里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