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皱眉,想了想:“爷好象是听到谁生孩子叫得鬼哭狼嚎的……”
格格们互相看看,谁有这福气生孩子让爷来候着啊,互相摇头,都没啊,如果有,这可是一个吹牛的资本啊,晚上打叶子戏的时候可以好好吹上一年半个月了。
总之,现在九阿哥府里,九阿哥不巡幸了,众格格的娱乐全靠叶子戏了。
九阿哥拍拍脑袋瓜,想起来了,是太子妃生孩子的时候他陪老十的,好象就是生小福瓜吧,那叫的,人仰马翻的那叫一个可怕,可这事不能当着格格面说,他就问李妈妈道:“那福晋什么时候疼啊。”
李妈妈恨他都恨得不行,没好气的:“回爷的话,这可不知道呢,福晋的性子那么要强,疼的都要晕过去了也没吱声儿。”
{}无弹窗九阿哥也是从狂喜拉回到现实,九福晋生下孩子,有可能自己的命都保不住了。
有一度九阿哥都想着算了算了,爷就是没有儿子的命,过继也不是不行的,为什么要把福晋的命搭上啊。
可是,这怀孕生子就没有后悔药吃,这时候只有顺产才是对产妇最好的,早产其实更要命。
原文瑟就将自己家的女医周五儿派出去了,周五儿一直没什么大太的名声,但事实上,她的技术应该不亚于一位太医,性别女,让她又多了几分的可以望闻听切的机会,所以她看妇科孕科更为专精。
老十也是一直把这个人才收得好好的,再也不敢让她跟徐大椿似的扬名天下的,搞得现在自己家用着不顺手了,有事还得去徐大椿的医馆才能找到他。这要不是九福晋,一般人,老十肯定不得让她去,毕竟原文瑟怀孕了,他开心过后也是难免有些担心。
当然他的担心也不会很重,一是他本来就不是个爱操心的性子,牛拉到北京那还是牛,性子放在这,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