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根滚烫的蟹腿肉,我的心情总算舒畅了不少。
餐毕,我们起身出了公寓,自有侍者们收拾碗筷餐具。
扎克和弗洛伦丝相依相偎,去了气泡边缘看风景去了,卡嘉莉,凤凰和芭芭拉等人则一条街道一条街道的逛,挑选服装饰品及一些新奇玩意儿。
比利他们则拉帮结伙去酒馆喝酒去了,然而却没有一个人问我是否同去,其实仔细想一想,也不怪他们不问我,像我这样千杯不倒,万杯不醉的类型,谁还愿意与我同饮?
喝酒嘛,自然是要喝醉了才有意思,才有情调,才有豪情,怎么和也不最,纯粹煞风景。
而且真醉和装醉还不一样,真醉了,的都是真话,甚至不经思考,装醉,的话却是真中掺假,假中带真。
试问人家和你真话,实话,你倒好,真中掺假,假中带真,这谁还愿意再和你喝酒唠嗑?
综合以上几点,也就没人愿意招呼我一块儿喝酒了。
有时候我会自问,这千杯不倒,万杯不醉的身体素质,到底是赚了还是亏了?
怎么总感觉无形中拉远了和其他男性同胞们的距离?
关于这个疑惑,聪慧的莉蕾亚看出了端倪,并在某夜里望观星的时候,旁敲侧击的和我提起,在确定我的确很困扰之后,她安慰我道:“这并不会扯远你们之间的关系,毕竟你们都是同生共死,浴血奋战出来的战友,这份情谊,可不是酒桌上吃吃饭,喝喝酒,买买醉就能比得聊。”
真的,莉蕾亚的话还是挺有分量的,尤其关于人性方面,她剖析的比我深,抓住的关键点也比我想的更关键。
是啊,我们是浴血奋战出来的同伴,是经历过同生共死的战友,这份情谊,怎么会被区区饮酒共醉这项生活习惯给冲垮了呢?
但话虽如此,可我心里依旧有些不舒服,还残存着些许若有似无的失落。
没人陪我,我就只能自己溜达,好在衣服依旧湿漉漉的,不影响去气泡外面行动。
出了气泡,海水迎面扑来,瞬间升起一种并不习惯的窒息感,但很快,就适应了。
在海水中呼吸还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尤其是这些海水虽然涌入鼻腔,却丝毫无法阻挡氧气的攫取,这种感觉很微妙,有点忙里偷闲的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