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弹窗听了艾米丽的计划,我个人感觉糟透了。
很明显,设计图纸的失窃和长老们有脱不开的关系,尤其是那位丢失了钥匙的长老,更有可能是这起图纸失窃案的主谋之一。
我虽然不知道长老们是如何为自己开脱的,但无论什么样的借口,都没办法掩盖内贼混在精灵高层的事实。
既然有内贼,想必对方早已知道傀儡设计图残片是真货,那么描绘出另一张傀儡设计图的计划不仅不能钓内鬼,还有可能会把嫌疑扯到艾米丽自己身上,甚至还会把地精小队的事情暴露出去。
我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逐条分析给艾米丽听,艾米丽听罢,微微点头:“嗯,你说的有道理,是我的想法太过天真。”
“知错就改才是好孩子嘛”我嘿嘿笑着,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艾米丽对此毫无反应,依旧是一副思考状。
收手的时候,我的手指拂过了她的头发,好滑,再将目光转移到她的头上,那是一头漆黑而靓丽的秀发,好像堆满了黑珍珠的清澈溪流,在荧光的照射下,散放着散漫的耀目白光,炫目而高雅。
下意识的,我伸出手,五指张开,轻轻放在了她的头顶,隔着秀发,我感受到了她头顶散发出来的温度,暖暖的,绒绒的,摸起来相当舒服,就像是在轻抚着一只慵懒的猫咪的背。
我心中暗爽,喉咙里也不自觉发出了一声呻吟:“啊”
接下来,为了能够享受到更多的温软与毛绒,我在艾米丽的头顶开启了轻抚模式,我顺毛摸,逆毛摸,上下摸,左右摸,前后摸,不停摸
冷不丁的,一股钻心痛楚自我腰间发起,瞬间传遍全身,我下意识的惨叫了一声:“啊呀,疼疼疼疼疼”
艾米丽一脸淡然地望着我:“我的头发,好玩吗?”
我呲牙咧嘴:“哎疼疼疼疼,松手,快松手。”
艾米丽摇了摇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好玩,可舒服哎疼疼疼,不好玩,一点也不好玩!”
艾米丽依旧摇头:“不好玩你还摸?”
“好玩,好玩”
艾米丽继续摇头:“我的头发不是用来玩的。”
我疼得弯下了腰:“疼疼疼,要死要死要死”
艾米丽这才松了手,轻轻整理了下被我揉乱的头发,淡淡道:“可以摸,但不可以玩,下次再弄乱就惩罚你。”
下次?
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回答啊
这之后,我又和艾米丽聊了会儿地精小队的事情,见她轻轻打了个呵气,有些困了,便送她去凤凰她们的帐篷,在里面寻了个位置,她便美美睡去。
虽然一夜未睡,但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我又不困了。
既然不困了,总该找点事情去做,我便拎着装钎子的盒子,到小溪边的水池那里清洗。
这些钎子都是铁质的,一共有好几千根,长短等于我的大半个前臂,足有小拇指粗细,因此,只有大块的肉能被穿到钎子上烤,小块的一烤就焦。
其实钎子粗长还有另一个优点,就是好清洗,一些贴在上面的被烤焦的肉屑,只需用刀轻轻一刮,便脱落了下来,再用清水轻轻刷洗一番,就大功告成了。
不过这些粗长钎子也有它的缺点,就是太沉,几千根钎子装到几个大箱子里,那重量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拎得起来的,好在我是冒险家,练过。
将上千根钎子统统清洗干净,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
现在临近七点,正常情况下,艾米丽应该已经去了精灵皇宫报道了,又或者已经去了地下城开始了一天的刷怪旅程,不过在和我们混了一宿之后,此刻的她,正慵懒的躺在帐篷里美美的睡着觉。
想到此,我突然有了一种感觉:总觉得我们就好像是一群好逸恶劳的黑恶势力,无论谁贴近了我们,都会在极短的时间内被我们带坏。
咦?
为什么说到这话的时候,我总觉得有些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听到过的样子?
思索少许,猛然想起,这不正是我当年上学的时候,老师对差生说过的话吗:你们就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谁跟你们走得近谁倒霉!
隐约记得,那个老师的下场有点小悲惨:她开的那辆车,车胎被人给捅了,而且还捅了好几个窟窿,根本没法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