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娜丽塔公主没再惨叫着惊醒,尤拉这一夜睡的很香。
我的另一个猜想,也中了。
尤拉没有如卡嘉莉、芭芭拉和凤凰那般,躺在我的怀里睡觉,而是规规矩矩躺在另一张床上,和衣而眠。
虽然,她穿的是睡衣。
阿娜丽塔公主醒了,她抻了个懒腰,慵懒道:“这是我这几天来睡的最好的一次。”
我微笑道:“看吧,你还是能够睡得很好的。”
“只是噩梦还伴随在我身边”她的表情有些低落。
“也会好的”我微笑道:“我保证。”
她勉强笑了笑。
“昨天晚上没有问你”我道:“你梦到的还是剑吗?”
“还是剑”她淡淡道,没有了最开始的惊慌,但仍旧留存些许抵触:“精灵的剑,我们自己的剑,总觉得,我还有一些很重要的记忆没有回来。”
“可能与你的梦有关”我望了眼大门,尤拉已经出去准备早餐了,房间里只剩下我和阿娜丽塔两人。
“我的梦?你是说”
“伤你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你的族人。”
“是吗”阿娜丽塔公主神情失落,好像听到了令她伤心的事情。
这也的确是一个足够令她伤心的猜想。
“我指的并不是所有的族人,阿娜丽塔公主”我皱着眉,道:“我指的是极少数的,有权力的精灵,甚至我在想,伤你的,会不会和残害妖精族的,是同一批人。”
“精灵族爱好和平,是不会随便伤害妖精族的”阿娜丽塔公主低着头,喃喃道:“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之前你的记忆没有回归,只相当于幼龄的稚童,有些话我没有和你说,也不好和你讲,现在,你的心智已经恢复到同年龄的程度,有些话,我不得不和你说”抬起头,我注视着阿娜丽塔的脸,淡淡道:“没有绝对爱好和平的种族,只有因为不产生利益纠葛而互不侵扰的种族,精灵之所以能够和妖精共存,多半是因为野心没有累积到极限,一旦满溢,就会出现贪婪、杀戮,这是谁都无法幸免。”
“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阿娜丽塔抬起头,同样注视着我,她的眼神很为难,很痛苦:“就不能把我当作稚龄的儿童,一直隐瞒下去吗?”
“未来总要面对,阿娜丽塔公主,无论它是美好,还是残酷,无论它是快乐,还是悲伤,你都必须面对;你要记住,先,你是一位公主,你的姐姐是这个王国的女皇,所有人的目光,不仅在看你的姐姐,同时,也在看你,你们两个都是精灵族的希望,人,只有在充满希望的情况下,才能继续坚强地活着,而你们,就是维持这个国家不倒的希望。”
:。:
推荐大神作品:我是至尊白银霸主a
{}无弹窗?游吟诗人吟唱的诗歌,大多有不错的故事性,但不意味着它们就一定好听。
说话聊天无法判断出一个人是否五音不全,但唱歌就不同了。
塞西尔的歌声是跑调的,至于跑到了什么地方,我也弄不清楚,反正没有一句听着好听。
难怪他放弃了游吟诗人这个看起来挺高尚自在的职业,他是为了保命。
即为了保住别人的命,也为了保住自己的命。
一诗歌,一旦唱到他这种程度,多半就会和听众结下死仇。
要么,他把听众唱死;要么,听众把他打死。
两者无法共存。
几曲过后,我问塞西尔,他还好吗?
塞西尔告诉我,他还好,只是身边的工作人员都跑光了。
我问他:“有没有人和你说过,其实你并不适合唱歌?”
塞西尔道:“有,但同时我也有一个信念‘任何先天的不足都可以靠后天的努力来弥补’。”
我说:“对,你说的完全正确,不过有个前提。”
“什么前提?”
“你能努力活到那一天的到来。”
塞西尔的歌声难听,但他的故事却很有用。
抛开故事,我找到了几个非常关键的词汇:精灵族、月亮、黑夜。
连续的几诗歌,这三个词是重复率最高的。
我问过塞西尔,这些诗歌是怎么来的?是他杜撰的?还是他听闻的?
塞西尔告诉我:“是一个年纪很大的老精灵讲给他听的,说是精灵族代代相传的歌谣。”
精灵族代代相传的歌谣,那多半是有迹可循,虽然也有可能只是传了几辈子的野史。
既然之前午睡曾经试验过,那不妨,也试试月亮和黑夜。
黑夜是自然规律,我掌控不了;地球上的月亮是一颗星球,想必这里的月亮也多半不会差到哪儿去。
只要是星球,就也不是我能够掌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