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厮杀中,渐渐左尘就皱起眉头,他感觉到自己的战力虽然可以压制方南,不过,对方在体内那种特殊的锋芒与力量存在之下,似乎可以化解自己的很多压迫之力,不至于直接溃败。
想要胜出,颇为艰难,只能做到暂且的压制。
“不错不错,你未得吾之传承,便可压制剑祖传人,那方南已经初窥剑祖之道,却依旧无法将你击败。不愧是我魔祖所看重的人。”魔祖欣慰开口。
“那一道锋芒,就是所谓的剑祖之道所修出的力量?”左尘询问魔祖道。“不错。我等六祖,各有祖兵,祖兵近乎于本命武器,但却要比本命武器更强,与你的本命剑胎也有些相似。这剑祖传人,已经真正走上那一条路,体内诞生出了祖兵锋芒,不过还未曾化形,否则的战力就不是如此这般了。”魔祖开口,随后道:“不过也没什么,等你传承我之衣钵,同样可以很快修炼出本体魔兵,战力暴增,彻底压制他。你没发现经过上一次魔之本源入体,哪怕未曾入魔,你的战力已经有
了增强吗?”
“闭嘴!”左尘开口,而后专心与剑宫之主厮杀。
厮杀不久,左尘本命剑胎、雷电天刀齐出,一心三用,十方天剑斩杀而出的同时,剑胎与雷电天刀在战场的上方穿梭变幻,对这方南同时进行轰杀。方南再可怕,也禁不住左尘这般的疯狂出手,随着时间的不断流逝,整个人气息渐渐被削弱了下来。他引以为傲的剑道虽然超越左尘,却无法将左尘压制,肉身体质上,破逆剑体天下无双,极其可怕,却
依旧弱于左尘一丝。这一战的结局已经注定。
左尘的身上附带杀意,这一战若是胜出,不管这方南是不是剑祖传人,有多么可怕,他依旧要进行彻底的击杀,这家伙今天敢于趁乱出手,那么就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总归是个大威胁。真正的顶级高手都有自己那所谓的“风度”,一般情况下就算不追求公平一战而击败对手,但类似方南这样趁你病要你命的绝世高手还真找不到几个。可以说这方南没有人品不知羞耻,但也正是因为对方能
做到这一点,无视外界对自身的看法,这种人才更可怕。
无数道剑气、刀芒化作了刀剑领域,阻绝了方南和外界的一切联系,在这个领域内,方南的气息不断衰弱下来,承受着左尘那一波接着一波的无休止进攻。
他的破逆剑体崩裂无数裂痕,将要崩溃,若非这种体质实在不凡,恐怕早就已经废掉了。此时对于方南而言,最恐怖的还不是被左尘所压制,而是他根本无法从外界吸纳到任何时空能量了,没有时空能量,就无法有新的古元力补充,在这种级别的厮杀中,每个呼吸过去都会有大量的力量消耗
。这样下去,不久之后他就是困兽之斗。
“这家伙也太可怕了。”很多人看着左尘道。刚才左尘与那中年男子一战,表面上落败,原本让一些人轻视,本想着这一次洪荒榜之争很多隐藏起来的可怕高手纷纷出世,左尘终究不如以前耀眼了,谁知道眨眼间就将剑宫之主方南这个暂时的洪荒榜
第二给压制了。“杀之!”而就在这关键之时,魔祖的声音坚定有力,突然再次出现。
“手下败将,不知死活!”
在那方南杀一剑破空的瞬间,左尘身上便有无尽杀机涌现。
转眼间剑气横空,以无敌姿态斩杀在左尘的头顶上方,左尘被震落虚空,哗然吐血。
以左尘的绝世战力,可同时压制那八大高手,然而有剑宫之主这样一尊可怕的存在出手,终究还是难以抵挡,当场被重伤。
不过,强行以肉身阻挡一剑,左尘哪怕受到不轻的伤,然而并没有多么狼狈,他的肉身已经在无时无刻的蜕变之中,底蕴极强。
被震落的一刹那,左尘露出狞笑之色:“剑宫之主?今天小爷我倒是想要看看,你的剑道造诣究竟有多强。”
随着左尘的起身一步踏出,四周之内,那被左尘刚刚所震落的八尊高手,全部都是露出忌惮之色,不敢再轻易出手,他们所受到的重创可是要远远超越左尘,几乎涉及到了生死。
若是肆无忌惮彻底出手,他们当然可有继续一战之力,但别忘记了,此时大家都身处于这洪荒榜。
洪荒榜之争才刚刚开启,他们都是拥有临登榜位之资的高手,又怎么愿意这样放弃一切?
若是继续和左尘对拼的话,他们必然要付出重创,最好的结果是左尘死去,但他们这八人也几乎不可能再参与到接下来的榜位争夺之中。
“走!”八人互相对视,彼此开口,都是不甘心地看了左尘一眼,下一刻八道身影同时远去。什么样的高手,引发什么级别的战斗,哪怕他们也依旧是站在这洪荒榜下的顶级高手,可终究与左尘,与剑宫之主方南相比起来,还是有着不算小的差距,此时方南杀过来对左尘出手,他们固然想要插手
其中,帮助方南而战都很难,只能期待方南可以将左尘杀死。
“这家伙,是剑祖传人吗?”
“你们六祖出世,各自寻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传人不容易吧?看来今天那剑祖估摸着要悲痛一番了,只能另选传人。”左尘道。
魔祖在他的体内叫好:“传人又如何?杀之,我看好你。剑祖传人不过如此,一个死去的人,是没资格作为我们六祖传人的。”
一股股惊世般的杀机在此时席卷开来,匪夷所思的浩瀚大势在刹那间迸发,让人为之恐惧,在某个瞬间,左尘与那方南已经厮杀在一起。方南用剑,左尘同样是驾驭十方天剑斩杀而至,论纯粹的剑道,左尘未必比得上方南。但那只是对于剑道的某些认知无法与之相比而已,毕竟所谓术业专攻,方南一路走来就是纯粹的剑道,又有那深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