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怕的就是马玲设计害我。
因为整个监狱里,她和我最是苦大仇深。
最好的办法就是把马玲弄出去带队,到时候她就不可能能害得到我了,反而怕被我害了。
我想到了一招。
我去跟徐男说了一下,让徐男和沈月配合演一场戏。
我当然不会和她们说我的真实想法,我只是说我生怕自己带不好队,想让她人带,徐男马上小声对我说:“那之前收了的钱怎么算?”
我说:“分我那份十分之七给带队的,我只要十分之三就行。”
徐男说:“那太亏了吧!兄弟,不值啊。”
我说:“那我万一带队带砸了呢?我想来想去,还是请一个有资历的人来带才行。”
徐男同意了。
我又去找了朱丽花,朱丽花开始不同意,说:“你花花肠子怎么那么多?”
我说:“花姐,不是我花花肠子多,你想呀,我毕竟不能服众啊我资历太浅了,万一我带出去,她们不听我的,那岂不是乱了,再加上我一个男的,那么多女囚都想调戏我。”
在我的纠缠好说歹说软话好话说尽了,朱丽花也愿意帮我演一出戏。
下午,参与出去演出的人员都聚齐了大礼堂,武警,防暴中队的,狱警,管教,女囚们。
台下两百多个人。
我作为一个带队的,上去开始作简单行程说明。
我刚上去,开始导演了下面这出戏。
说完了明天的行程安排后,我说到了:“望各位抬爱,我才能带着大家出去参演,希望大家团结一致。”
我还没说完,下边狱警演出队伍中有人打断了我的话:“我们是演出队伍,为什么还要和安防的狱警们混在一起?我们不同意!”
然后那个队伍乱了起来,然后徐男和沈月过去‘开骂’:“演出的怎么了,演出的还不是和我们一样,你们想自己坐车也行,叫你们爸爸开车来接你们去演出地方!”
接着两边人就吵了起来,闹翻了,然后防暴中队的朱丽花也‘参与’其中,过去代表防暴中队的说:“我们防暴中队历来配车都是最高级别的,我们不争,你们争什么?”
然后几边人彻底吵闹起来。
最后在武警和防暴中队的劝开下,几边人才各自回归自己队伍。
这次闹架,完全是我自导自演。
我只好‘无奈的’在上边宣布继续排练。
然后我去找了政治处主任。
政治处主任让我进去后,我马上就拿出哭丧的脸说:“主任!我不行啊!”
政治处主任奇怪的看着我:“你怎么了?”
我说:“主任,我带队,她们果然不服,刚才都吵翻了,没一帮人愿意听从我的指挥。”
主任道:“到底怎么回事。”
我把刚才发生的情况和主任说了一下,然后又说了自己的担忧:“我怕明天出去后,队伍就全乱了,干嘛都有了,我不敢带了主任!”
政治处主任看着我,说:“可你这次出去,是领导们特地交代必须让你带队的啊。”
领导们特地交代?哪群领导们对我那么好啊。
居然有叫彩蛇的。
丽丽说:“里面的人叫她彩姐,外边的人叫她彩蛇。”
彩蛇,彩姐?难道是康雪的花名?
不太像啊。
我又问:“丽丽,那只有这个女老板了吗?你还知道里边有什么重要的人物?”
丽丽说:“我就知道这个了。”
我问:“那里边很多打手,你知道吗?”
丽丽说:“梦柔酒店就是黑衣帮的总部。”
我自言自语:“黑衣帮,是什么东西?”
听丽丽说,黑衣帮就是我所见到的那帮人,不是退伍的就是练武术出来的,统一短寸头,牛仔裤黑上衣。黑衣帮在这个城市里,组织严密,金字塔式的结构模式,内部细致犯罪分工,纪律森严,处罚严厉,数量非常庞大。在这个城市里他们的暴力行为涉及到了各个角落和行业,通过各种违法犯罪手段疯狂敛财,控制娱乐场所,赌博场所,餐厅,宾馆,公司,从中谋取商业利益。照我判断,这个黑社会团伙应该和某些单位相互串通勾结,甚至很多公务的人员为了利益饭碗,卷入了他们之中。
房地产方面的紧急纠纷和社会上的紧急纠纷成了黑衣帮行动的目标,因为公务人员穿制服不方便处理,所以在此地盘上活跃的黑社会们便会出动,他们会将肇事者或引起纠纷的人揪住,将和他们对抗的所谓不良市民以及肇事者解决掉。
且还经常在地方帮忙寻仇复仇,勒索,已经称霸了这个地方。
上次我和谢丹阳,就是被追求谢丹阳的那个叫什么的那小子给请这帮人给勒索了。
那么大的犯罪集团,都是彩姐一个人管的。
听丽丽说,彩姐三十出头,是不是康雪呢?
我听到这些后,心里很沉重,我算哪根葱,我还想去收拾一个称霸城市里的黑社会,我这不是自我找死吗。
靠。
我有种想打退堂鼓的感觉。
丽丽说:“我觉得你要是想除掉你对手的话,真的好难。”
我点了一支烟,说:“看看再说吧,我总不能这么放过我仇人。”
丽丽说:“那我下次帮你留意看看,彩姐到底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我说:“好。”
丽丽问我:“喝完咖啡,我们去哪里?”
我,说:“你说呢?”
丽丽看穿了我心思,狡黠的笑了说:“我,不知道。”
就近开了一间房,用她的身份证开的,我不想让她知道我的身份。
她问我叫什么的时候,我说我的外号叫公狗。
丽丽就笑了:“为什么那么难听?”
我说:“因为我看到漂亮母狗就。”
丽丽打了我一下:“你在骂我吗!”
我说:“骂你怎么了!”
我拿了那一万给了丽丽。
然后睡觉。
为了保险起见,我和丽丽在一起,都十分警惕她,哪怕睡觉,我手机钱包身份证都放自己枕头下边,万一她要动,我马上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