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去看她吗?”我问。
“可以。”医生指着旁边的病房说,“这个你们监狱专用的病房,等下病人会转移到这个房间,你们在这等就行了。”
几分钟后,医生把女犯人推进来,她躺在病床上,脸色惨白,但看上去比在监狱监室里好多了。
没想到她已经醒了,半眯着眼,看着我,然后说,“谢谢你。”
我一愣,估计她谢谢我是因为刚才她倒在监室里的时候,迷蒙中知道是我大声吼着要徐男开门进去看她。
“没事儿,那是我该做的。”我对她说。
我和徐男分别坐在了病床的两侧。
女孩身上穿着一件医院里白色的病服,与她皮肤的颜色一样,雪白。
马爽点点头说:“对啊,在这么封闭的环境下,尤其是来这里的女人,在外面的时候很多都是小白领。来到这里肯定会压抑,自杀也是很正常的。”
“怎么都这么脆弱呢?监狱里不是也定期有心理辅导的吗?”
马爽哈哈大笑:“小菜鸟,外国电影看多了吧,时间长了你就了解了。”
马爽几乎对于我的每一个问题的回到都是:你以后就知道了。这让我越发的觉得这所监狱充满了太多的疑惑和诡异。
走回自己办公室的时候,我心中想的都是薛明媚被关进禁闭室时的目光。
在办公楼遇到了康指导,她手上拿着文件,应该是有事要忙,看到我后,对我说道:“小张,你去市监狱一趟,和徐男看着那女孩。”
我说:“这不应该是狱警的事吗?”
“你也见了,今天接收新人,下午要给她们开个会,人手紧张。医院那边现在只有徐男在那里,你赶紧的过去,你刚来,应该锻炼一下,这也是机会。以后你也是要经常接触这些。”
指导员给我开了一张纸条,然后拿去给监区长签字,才能通过警卫室那关,去了市监狱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