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一脸懵圈,捂着腰站起来说,“忠哥,他来捣乱,断我们的财路,你怎么还打我,是不是疯了?”
“你他娘的才疯了。”忠哥上去又是一巴掌,问,“你知不知道我老大说谁?”
“是坤哥的,野牛哥之下第一人嘛!”院长哭丧着脸说。
“那你知不知道他是谁?”忠哥又问。
“他?”院长看看赵铁柱,衣服穿得像个农民,皮肤晒得也还是像个农民,“他不就是乡下一农民吗?”
“农民!”忠哥又是一巴掌打在院长脸上,说,“他说我老大的老大,铁柱哥,连野牛哥都叫他老大,你敢打他?”
原本赵铁柱也不明白怎么回事,可同忠哥这么说立刻就明白了,原来这个忠哥是坤哥的手下。
院长的脸直接就绿了,脸上的肥肉抖啊抖的,结结巴巴说,“铁……柱……哥!”
其他几个青年一听脸野牛都要叫赵铁柱老大,那还得了,赶紧一窝蜂冲向院长,按在地上一顿拳打脚踢。
两个小孩站在齐婉儿身边一个劲鼓掌。其他孩子见了也跟着拍起手来,甚至还在叫好。由此可见这个院长平日里肯定没少虐待孩子们,打他都是轻的。
赵铁柱把几个孩子叫进屋,将桌上的糖果和水果分给他们吃。
分完之后几个青年也打得差不多了,再打下去时会出人命的。
“铁柱,这是小孩子要的钱,我们孝敬您了!”打完院长忠哥跑到赵铁柱面前,把几百零碎钱递给赵铁柱。
赵铁柱知道这些都是孩子们要来的,抓起来直接一把扔在忠哥脸上。
“以后要是在让我知道谁利用这里的孩子要钱。”赵铁柱顿了一下,指着所有人,沉声说,“我弄死他!”
在场青年无不变色,低着头连屁也不敢放。
“滚!”
随着赵铁柱一声暴喝,这些青年逃也似的跑出孤儿院。
“带我去孤儿院!”
得知院长和这些人勾结利用孤儿要钱,赵铁柱顿时怒从心中起,对两个青年大喝一声。
两个青年被打怕了,对赵铁柱言听计从,不到半小时就带着赵铁柱他们来到湘县唯一的孤儿院。
说是孤儿院,实际上就是几间破旧的瓦房,湿湿暗暗的,站在屋外就能闻到一股霉味。才靠近瓦房齐婉儿立刻捂住鼻子,看向两个孩子眼泪都快出来了。
赵铁柱脸色也不好看,走进屋里摸了摸被子,潮湿的很,好像从来没晒过一样。地上乱七八站地丢满垃圾,还有股子屎尿味。
这也难怪,毕竟都是小孩子,尿床什么的肯定常有。可这里是孤儿院,应该有专人打扫照看孩子才对,怎么能让人不管呢?孩子们住在这样的环境里,生病了怎么办?
不过赵铁柱一想这个院长能和别人勾结,让这些可怜的孩子去乞讨,肯定舍不得花钱请护工。
“你们就住在这里?”赵铁柱把两个孩子揽在怀里问。
两个孩子点点头。
齐婉儿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现在她才知道原来自己的童年是那么幸福。
“你们院长呢?”赵铁柱问。
两个孩子伸手指向一排瓦房尽头。赵铁柱看见那里有个三间的平方,门口放着衣架,上面晾晒着衣服和被子。再仔细看房子,发现居然还装了空调。
“去敲门!”
看到孩子们生活的环境之后赵铁柱气不打一处来,一脚揣在辉子的屁股上把他踹向平房。
辉子两人被打得怕了,忙不迭地跑到平房门前,一个劲拍打。
“要死了,吵什么吵!”
平房门打开,走出个中年人,满脸油光的样子,臭的烟好像还不赖。见到辉子他们两人,这个中年人立刻换上小脸说,“这么快就赚够了!”
院长说着伸出手拖在辉子面前。
赵铁柱知道院长是在向两人要钱,直接走过去一巴掌拍在院长肥大的手掌上。院长被拍得一个踉跄,差点趴在地上。
“你干什么的?找死是不是?”院长站稳之后揉着生疼的手,怒瞪赵铁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