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两个孩子我们会派人送回孤儿院,他们是当事人,我们会派人保护的。”大胡子点头说。
经过这么一折腾就到了晚上。
回家的路上齐婉儿变得很奇怪,居然一句话也不说,赵铁柱还以为齐婉儿病了呢。
而齐婉儿却在想自己这是怎么啦,为什么见不得别人骂赵铁柱呢?更令她困惑的是,现在看赵铁柱一眼心里就砰砰直跳。
齐婉儿不禁在心里问,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啦?
到家之后齐婉儿干脆一股脑钻进房间,再也没露面。
“婉儿这是怎么啦?”
何慧从医院回来,做了晚饭等赵铁柱他们回来吃。可见齐婉儿一回来就钻进卧室,心里好奇,不解地问赵铁柱。
“白天吃了太多小吃,估计是吃太饱了!”赵铁柱随便应了一句就开始吃饭,可实际上这时他已经注意到齐婉儿的变化。
由于只有一个卧室,赵铁柱只好睡沙发。明明在同一屋檐下,却不能和何慧更进一步,赵铁柱心里也是很憋屈的。
夜深人静时,同样睡不着的还有汪晓兰。
“王律师,钱不是问题,只要能把子函弄出来,你开价!”汪晓兰决然地说着,一口喝干杯子里的红酒。
“晓兰,凭我在上面的关系,肯定能把子函弄出来。”王禄呵呵一笑,可随即眼角一斜看向汪晓兰衣领下面露出的肌肤,笑容微微一滞,抓住汪晓兰的手说,“晓兰,你就放心吧!”
“好,那就麻烦你了!”汪晓兰感觉不对,赶紧把手抽出来,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说,“喝的有点多,我要休息了,王律师还是先回吧!”
王禄当然知道汪晓兰这是借口。可身为律师,王禄不可能为一时痛快葬送自己的前程,所以他强压邪火,乖乖离开汪晓兰家。
“哼,我有的是机会,就算没有,我也会创造机会,你逃不出我的五指山!”坐在车里,王禄眼神阴毒,说完之后就开车离去。
很快大胡子拿着拘捕令下来,指着王禄的金丝眼镜说,“把眼镜扶正了看清楚,拘捕令!现在所有当事人都不许走,听见了没有!”
车次轮到大胡子趾高气昂了,只听他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叫完之后还喝了杯水,长出口气,大笑说,“痛快!”
赵铁柱坐在椅子上,完全无视王禄那怨毒的眼神,还挑衅地耸耸肩。
现在拘捕令都下来了,王禄再咬牙也无济于事。只能给莫子函的母亲打个电话,汇报一下这里的情况。
“王律师,我不想坐牢,求你救救我!”莫子函看到王禄要走,这才知道害怕,抓着王禄的衣服就不松手,哭天抹泪地要王禄带他走。
赵铁柱看莫子函年纪还小,也不禁暗自叹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不过让莫子函记住这次教训也好,免得以后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来。
“子函!”
正当正义得以伸张,邪恶将被降罪的时候,有个女人红着眼眶冲进来,一把抱住莫子函。
“我擦,没那么巧吧!”
赵铁柱惊得眼珠子差点掉下来,打死他都没想到,莫子函竟然是汪晓兰的儿子!
不过赵铁柱却觉得奇怪,之前莫子函还要死要活的叫王禄带他出去,可当汪晓兰出现之后,莫子函突然沉默起来。最后还推开汪晓兰,主动和警察走进关押室。
这对母子之间似乎存在很大的问题。
原本赵铁柱还在困惑,汪晓兰随随便便就能拿出两百万押金,家底肯定很厚,这莫子函当然是富二代。可富二代怎么会勒索孤儿的钱呢?现在一看,赵铁柱隐隐猜到了原因。
汪晓兰见赵铁柱在警局里明显吃了一惊,随后听王禄把整个过程说一遍之后,眼神充满愤怒地瞪向赵铁柱。
赵铁柱暗自苦笑,心里明白这次是把汪晓兰彻底得罪了。
上次卖人参,买家想跳过汪晓兰直接和赵铁柱交易,就已经让汪晓兰心里不快。现在可好,赵铁柱居然亲手把汪晓兰的儿子送进警察局,汪晓兰不恨死赵铁柱才怪。
本来这次到县城的重点任务就是拜访各个药商,而汪晓兰更是李家富交代的重中之重,现在看来已经没有去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