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干这活?”野牛拄着拐杖,上去一巴掌打在黄毛脸上,怒喝道,“这还不是拜你所赐!”
黄毛一下就傻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野牛哥,坤哥,这……”黄毛吓得脸都绿了,冷汗一个劲地冒。野牛和坤子对他来说可是两尊大神,分分钟让黄毛身首异处跟玩儿似的。
“铁柱哥的公司你也敢来捣乱,不要命了是吧!”坤子也上去打一巴掌,一左一右,黄毛的脸已经肿的像馒头一样。
“铁柱……哥……”黄毛抬头看向屋里的赵铁柱,还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毕竟在湘县也没听说有这么一号人物。
可是现在连野牛都叫赵铁柱铁柱哥,还亲自帮赵铁柱重新装修,黄毛心里明白,这次自己不死也得脱层皮。
这时赵铁柱才悠悠走出来,对黄毛笑着说,“哟,这不是狗哥吗?来要钱是吧!”
“没有,没有,铁柱哥您怎么会欠我钱呢,误会,都是误会!”黄毛的冷汗好像下雨一样,吓得直咽口水。
“那就怪了,既然我没欠你钱,你为什么带人收拾我的公司呢?”赵铁柱眼一斜说,“那就是我赵铁柱得罪你狗哥喽?”
黄毛一抖,“啪”一声赏自己一个嘴巴子,哭着说,“铁柱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过我吧,我也是受人挑唆的!”
一边说,黄毛还一边抽自己嘴巴子,抽的“啪啪”响,周围路过的人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听黄毛说是受人唆使,赵铁柱不禁皱眉问,“是谁唆使你来捣乱的?”
“是……王癞子……跟你一个村的!”黄毛对自己也够狠的,把自己打得跟猪头似的,说话都说不清了。
“他在哪?!”赵铁柱眼神一厉喝道。
“在旁边那个会所里!”黄毛的小弟赶紧指向商业界最边上的那个会所。
“是吗?”赵铁柱冷笑一声却没再说话,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看野牛,然后回到办公室里坐着。
野牛心里琢磨着赵铁柱可能还不想放过自己,一想到自己的把柄都在赵铁柱和胡家兄弟手里,立刻冷汗直冒。
“铁柱哥,我都这样了我……”野牛苦着脸看看自己的腿。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怎么,你以为我是冤枉你了还是怎么着?”赵铁柱冷笑说。
野牛还真就是这么想的,低着头不说话。
“那我告诉你,这都是一个叫狗哥的家伙干的,据我所知,这个狗哥是你的手下对吧?”赵铁柱似笑非笑地说。
野牛浑身一震,心里暗骂那个不长眼的东西,尽给自己找麻烦。
“坤子,你去把狗子给我找来!”野牛气愤地说。
“慢着!”大汉坤子刚要走,赵铁柱立刻叫住他,对野牛说,“这可就是你野牛不对了,人家辛辛苦苦给你卖命,出这么点事你都扛不起,还做什么老大?”
“那……那铁柱哥,您说要怎么办呢?”野牛哭丧着脸问。
“简单,我这里的装修就包给你和坤子了,不许找别人,就你们俩干,就当是给你们教导无方的教训。”赵铁柱一本正经地说。
“啊?”野牛看看自己的腿,想要跟赵铁柱求情,可惜不敢。
“啊什么啊?不愿意吗?”
赵铁柱把眼一瞪,野牛和坤子就软了,哪敢说半个“不”字,赶紧抄起工具干活。
赵铁柱和何慧就在办公室里坐着,何慧心地善良,倒是没怎么样。赵铁柱却是心里使坏,有点不向心的就破口大骂。
野牛和坤子心里委屈得跟窦娥似的,可在赵铁柱面前又只能憋着,差点憋出内伤来。
不远处的大街上有个穿破洞衣服的混混,看到有人在重新装修赵铁柱的公司,脸上浮现一抹奸笑,飞快地往一家娱乐会所跑。
“狗哥,癞子哥,动工了!”
这个混混横冲直撞跑进一个包间,王癞子和黄毛正在里面糟蹋亿万子孙,正好被这个混混打断,满脸的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