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0章 奇怪的女囚

朱丽花说是的。

我问:“她亲自来,带了人吗。”

朱丽花说:“带了七八人,来问我们,为什么这名女囚不放。”

我说道:“靠,竟然是她亲自来,那这么说的话,这名女囚,对她们来说,很重要了。这女囚到底是干嘛的啊。”

朱丽花说:“你问我,我又怎么知道呢。”

我问:“她们怎么问要人的。”

丁佩带着七八个人过来,说为什么还有个女囚没送过去,问要理由。

当朱丽花告诉了她们理由,说是这名女囚可能和昨晚的飞贼有联系,要重点严查,至于要在这里查几天,就不知道了。

丁佩说这名女囚平时都很听话,没其他的问题,不会是她的问题的,让她赶紧回去,朱丽花当然不给,丁佩她们也没办法,就只能回去了。

我心想,这名女囚对丁佩来说,很重要啊,丁佩为什么那么重视她。

我拿了饭菜,进去给了这女囚。

她看到大碗饭菜,站了起来,看着我。

定定的看着我。

我递了过去。

她拿了过去,然后狼吞虎咽起来。

我说道:“慢点吃。”

我点了一支烟,看着她。

等她吃完了,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可以告诉我吗。”

她擦擦嘴,说道:“你为什么送饭给我吃。”

我说:“我是很好奇你,你是不是被她们害的?”

她说道:“她们?谁是她们。”

我说:“是不是,丁佩,瓦莱,阿丽什么的那些人。”

她说道:“她们难道不是你们吗。”

我说道:“不一样,她们是她们,我是我。”

她说道:“你不是和她们一起?”

我说:“不是,我和她们互不相容。”

她问:“什么是互不相容。”

我说:“意思就是说,我们是敌人。”

她说:“哦,我没听说过。”

我说道:“你进来监狱多久了。”

她说:“快一年。”

我问:“那这一年,你都在禁闭室里被关着了,为什么呢。”

她又是警惕的看着我。

她又要不说话了吗。

我说道:“你别害怕我不会害你的。”

她说道:“你问这些做什么。”

我说:“我是觉得,你可能是受到了冤枉,如果你有什么委屈,可以告诉我,如果真的是被人冤枉,被人害,我看看我可能帮我。”

她说:“那你为什么要帮我,你有什么目的。”

人都是有戒心的,当听到我要帮她,我却没有提什么条件的时候,她就产生了警戒了,她怕我害她,的确如此,她在警戒我,为何我会把她带到了这里,给她洗澡,给她送饭菜,等于说,是要救了她,而我却没有任何目的,她不警惕才怪。

我说道:“说真的,你很能打,我觉得你很厉害,在这个监区里,我是新来的,我需要有人帮我,帮助我。你和丁佩,阿丽,瓦莱她们应该是敌人,我也是她们的敌人,她们针对我,对付我。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对吧。如果你的敌人是她们的话,你可以考虑一下看看,和我合作,我努力把你弄出禁闭室,弄到监区里。”

她说道:“弄到监区里?那我还是不能出去监狱外面?”

我说道:“呵呵,你开什么玩笑,你进来坐牢,我要是把你弄出去监狱外面,那我岂不是帮你越狱吗。你越狱是犯罪,我帮了你越狱,我也是犯罪的,懂吗。风险很大,帮你未必能逃得出去,就算是逃出去了,让不查出来是不可能的,我们两都会遭罪。”

她说道:“我不是犯罪进来的,我没有犯罪。”

我说道:“你不犯罪,你怎么进来?你是被冤枉的吧。”

当我走进了那个审讯室里面去了之后,看着一直沉默低着头的女囚,我说道:“你好,你饿了吗。”

她听到我问这句话,轻轻的把头抬起来,但是,她的头发依旧遮盖住了她的脸,我看不清她的面容,但是,她却是看起来,十分的惨白的肤色。

明明是病怏怏的样子,为何力气又是那么的大。

我说:“给你打饭来了。”

她一看,一下子站起来,看着我手中的碗。

我伸手了过去给她。

她直接拿走了碗筷,然后坐下去,狂吃起来。

好像真的饿了好久的样子。

她把头发弄到肩膀,我看清楚了她的样子。

面容消瘦,惨白,冷峻,锋利,不太像女人的女人,双目透着杀气,冷酷。

她专心致志的,吃着饭。

但是没用多久,不到三分钟,一大碗饭菜,她吃完了。

然后,几乎是用舔的,舔干净了。

接着,她抬头看看我,那双眼睛,的确是透着冷酷和杀气。

但此时,她眼中的杀气减弱了许多。

我问道:“你还饿吗。还要不要吃。”

她点头。

看来,没有精神问题,很好。

我对外面的朱丽花说道:“有什么吃的,拿来一下。”

朱丽花让人去拿来一袋饼干,面包,还有牛奶。

拿进来后,我放在女囚的面前。

她因为刚才已经吃了那大碗饭,所以,没显得有刚才那么饥饿了。

她拿了面包,饼干,还有牛奶,吃起来。

没想到的是,一大袋饼干,面包,牛奶,她用了不到五分钟,全部吃完了。

我看着瘦弱干巴巴的她,心想,这真的是够能吃的啊。

我问道:“还饿吗?还要不要。”

她看了看我,说道:“你们是要杀我了吗。”

我说道:“怎么会这么问?”

她说:“给囚犯死刑之前,不是先喂饱吗。”

我说道:“呵呵,你都来了这监狱里,怎么还会死刑呢。我们也不是行刑的人。”

她说:“那你为什么给我这些吃的。”

她的口音,有很重的台湾口音。

她看着我。

她在打量着我。

然后打量完了之后,她又低了下头。

我说道:“你是犯什么罪进来的。”

她不说话。

我问,她到底犯什么罪,但是,她不肯再说话了。

哪怕我是怎么问,她都不开口了。

奇怪的女囚。

但是,至少她现在对我没有什么攻击性了。

她对我没有了那么大的敌对的戒心。

我说道:“你想回去监室,还是继续在这里?”

她一听这话,抬起头来,问我:“我可以在这里吗。”

我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