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丹阳说:“做女孩子就是亏。好像生下来就是欠着父母的。”
我说:“做男孩子也有做男孩子的苦。话说,要不你直接和徐男自己租一个公寓得了,多好啊。”
谢丹阳说:“你是在嫌弃我吗。”
我说:“这怎么可能呢,你那么漂亮,我欢迎还来不及,怎么敢嫌弃。”
谢丹阳说:“那你怕麻烦。”
我说:“是怕你们麻烦。你们两要亲密什么的,还是找私密的地方,不然啊,被你家人又看到啊什么的总是不好嘛。”
谢丹阳说:“不想找。等想找再说。”
我的手机响了起来,谢丹阳凑过来看。
我一看,是陈逊,我对谢丹阳说:“看嘛呢。”
谢丹阳说:“看你今晚还要收留谁来睡觉。”
我说:“哪有,我那么纯洁的男人,怎么会呢。”
谢丹阳说:“你纯洁?我不相信。你带着别的女人来睡过觉。我发现了。”
我先按掉了陈逊打来的电话,说道:“你发现什么了。”
谢丹阳说:“另外一个女孩子的在你床上的长发,不是我的。”
靠,是梁语文的长发,她在这里睡过。
谢丹阳说:“还不承认啊。”
我说道:“怎么承认啊,我根本就没有带过女孩子来,我很洁身自爱的。”
谢丹阳说:“我没说你不洁身自爱呀。”
我说:“那你说我带女孩子来过夜,那肯定不是夸我洁身自爱了。”
谢丹阳说:“你不承认?”
我说:“不承认。”
谢丹阳说:“在洗手间,我也发现了她的长发,她是谁。”
我说:“我说了没这人。”
谢丹阳说:“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确定吗。”
我说:“不就是几根头发吗。”
谢丹阳说:“我见到她了。”
我说:“你胡扯吧。”
我怀疑,谢丹阳是不是真的和梁语文撞上了。
谢丹阳说道:“她这里,头发是平刘海,然后长发,后面的,身材较高,可能比我高一些,人挺高的,但是看起来,比较温柔,纯净。”
当谢丹阳一说那刘海,我就几乎说肯定是梁语文了。
我靠,她真的和梁语文见了?
我问道:“你,你怎么知道?”
谢丹阳说:“我说了,我撞见了她了。”
我问:“在哪见的。”
谢丹阳说:“这里,门口。”
我说:“我不相信!她不可能来这里找我!”
谢丹阳说:“嗯,其实是楼下的门口。”
我将信将疑的看着谢丹阳。
我问了沈月,于晶晶安排在哪里。
沈月看了一下名单,然后告诉了我。
我去了监室。
在监室外,监室楼过道中,新来的女囚显然是对我这个男的挺好奇。
在于晶晶所在的监室外,看到的,却是她们监室是空的。
我问狱警,狱警说这个监室的女囚出去放风了。
我去了放风场。
外面这时候,是下雨的,零星小雨,雨一直下,下了好几天,心也跟着发霉。
到了放风场。
放风场上,女囚们在屋檐下,看着外面下雨。
下雨,对于女人来说,都是十分感性的。
她们三三两两的,靠着屋檐,聊着天,有的发着呆。
我一眼就看到了前女友,然后让人过去把她叫过来。
于晶晶来到了我面前。
我看着她,那曾经微圆的脸庞,如今看起来,消瘦不少。
心疼吗。
不懂,感觉很复杂。
面对着我,她看了看远方,说:“你来嘲笑我吗。”
我说:“没,我是说,如果在这里有什么困难的,找我。”
于晶晶说:“几个月之前,我还在外面见你,开着宝马。人生真是讽刺。”
我说:“呵呵,是吧。”
于晶晶说:“我希望能少点见你,可以吗。”
我说:“行,可以。”
她转身走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那幕场景,像是在大学校园中,我和她吵架后,她转身而走消失在雨中。
都回不去了。
羊诗回来上班了,尽管走路还有点瘸。
我们都怀疑是康雪找人放毒蛇进来的,可是苦于没有证据,我们也没办法。
羊诗对我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也去她宿舍放蛇。
我没答应,我也没说同意,没说拒绝。
因为,很危险,很有可能被抓。
可是我又想让羊诗去放蛇也咬她,搞不好咬死了康雪,除掉这个心腹大患,就太好了。
可是想了想去,觉得还是太冒险了,就让羊诗先算了,等机会了。
出去后,找了陈逊,陈逊查了那个叫林斌的人,可是,查不到,这人可能用的假名字。
而且,关于他们的公司,的确是有东南这么一个公司,做的跟计算机这类有关的,不过呢总裁林斌,没人认识,他们公司没人认识叫林斌的,而且,注册人,还有什么的,都没有叫林斌的,也就是说,这家伙用了假名字假身份,假名头,至于他到底何方神圣,也只有找到他,抓了才知道了,但是,毫无头绪,又如何抓得到他,陈逊倒是聪明,找人去盯着梁语文了,梁语文下班就开始盯,但是,梁语文平时加班后,都是和她的好朋友镜子在一起,没有见过那个林斌约过她。
陈逊请示了彩姐,彩姐说继续找。
但很难。
ktv已经被关门了,彩姐想着走通关系,把ktv重开,但根本不行,这事儿出了媒体新闻,报纸上头条,铺天盖地的,已经被关了,谁也不敢让重新开,就只能先关着门了,等待重新开业,也是遥遥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