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不知道这一出,坐在隔间里,翘着腿吃瓜子。
沐清歌也翘着腿,吃瓜子,半晌没人敢来他们这儿伺候。
阮萌想了想,以后就见不到沐清歌了,那早就想问他的事儿今天直接问了得了。
阮萌扭过身子,问沐清歌。
“沐清歌,你的钱都是哪儿来的?”
这沐清歌也不知道是有钱还是没钱。
当初她从军没钱,沐清歌出手阔绰,帮她转危为安。
可是沐清歌本身确实是两袖空空,又没家产,又没田契,无父无母什么都没有,他也不工作,他的钱哪儿来的?
沐清歌翘着腿,瞥阮萌一眼,唇角的笑斜斜勾起。
他把手里的瓜子皮一抛,靠着椅背,露出一个“爷早就知道你会问爷”的姿势。
“爷还以为你能憋多久,结果就这么一会就憋不住了?也罢,爷今天就告诉你。”
说完,沐清歌手一样,空空的手里突然出现一个钱袋子。
而这个钱袋子阮萌熟悉的很。
因为这钱袋子刚才还别在她的腰上。
阮萌明白了。
“原来,你是个偷儿。”
最后的自由,要去青|楼么?
阮萌不想答应沐清歌,她觉得荒唐。
可是她一扭头就看到了沐清歌的脸,他消瘦的侧脸,满是苦涩。
还是苦涩。
不是对失去自由,而是对爱而不得。
他自己选择了一种最痛苦的方式,为了保护他爱的女人。
阮萌沉默了一下,拍了拍弈星肩膀,笑着调节气氛。
“好啊,在塞北时你就说长安的姑娘俏,现在我也去看看。”
沐清歌勾唇笑了笑,还不忘打趣她。
“你不怕你家小媳妇儿生气。”
阮萌想了想,不太确定地说。
“我是女人,应该无事,再说,你不会晚上还在翠香阁过夜吧?”
沐清歌一看阮萌怂了,哈哈大笑。
“当然要过夜,不光要过夜,还要包最漂亮的姑娘!”
阮萌也笑了。
“好,你要是和最漂亮的姑娘真做点什么,我就一晚上都不回去,怎么样?”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那你相信你会去做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