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弟子讪讪地嘀咕两句“无趣”,都散开了。
门外,再次和庄周撒娇,想要做庄周“身下的鲲”的阮萌打了个喷嚏。
“啊——阿嚏——”
庄周赶忙问。
“小家伙,难受了么?”
阮萌摇摇头,还没说话,就感觉到庄周把手放在了她的身上,接着他的声音就带着毫不掩饰的心疼。
“怎么这么凉。”
阮萌:咳咳,她的温度一直都挺凉的。
庄周心疼。
小家伙跟他在一起,他都没有照顾好她。
庄周心疼,他抱着阮萌的头,将侧了脸贴在她的头顶。
他的重量小心地不压|在阮萌身上,却想把温度给她。
暖暖的呼吸拂在阮萌的头上,慵懒的声音带着点失落,和心疼交织在一起,分外的……诱|人。
“小家伙,我这样抱着你,会不会暖一点?”
阮萌:……会……会呀……
这次抱的,有点紧呀……
阮萌……再次红了……
体温迅速上升。
庄周笑了,一个吻印在了阮萌的头顶。
“我就这么抱着你,好不好?”
“不要拒绝我呐。”
面对弟子们的质疑,庄周将两手背在身后,意味深长地说。
“古人云,春困秋乏夏打盹儿,睡不醒的冬三月。可见,一年四季,都是好眠的季节,人的身体会做出最诚实的反应。”
弟子们:这个古人,是谁?
说的甚有道理!
偷窥萌趴在门外,也认真地点头。
没错,没错,他们爱睡觉,都是自然惹的祸!
庄周此时继续说。
“睡眠并无错。你若是想睡,便应该睡。如人进食,吃饱后自然会停止,而睡饱后,也便不会再去睡。”
庄睡神子休。
弟子们:这个说法,甚有道理!
偷窥萌继续趴门槛,继续点大头。
没错,没错,爱睡觉,就是因为没睡够!
此时,又有一个弟子问庄周,他手里还拿着一个小本本,随时准备着记录庄周语录。
他问。
“先生,那您是不是每日都睡不够?”
其实庄周睡的时候也不多。
他不过一天里十二个时辰都缺觉而已。
对于弟子的问话,庄周轻轻笑了。
“与其说我是在睡觉,不如说,我在追寻真我。”
“蝴蝶是我,抑或我就是蝴蝶?”
庄周笑着,踏出门,声音穿过夕阳下的光,传到屋中。
“现在这就是真实,还只是一场梦?”
“是你们活在我的梦里,还是我活在你们的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