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大堂,太子陈庆看着见礼的张森,急切的问道:“会议如何了?”
张森答道:“启禀殿下,此次会议在御前就已经成为定局,这个会议与不议都一样。”
“那胡启上疏朝廷请求给陈留拨粮赈灾,总该答应他吧?”陈庆说道。
张森摇了摇头。
陈庆急切道:“总得有个道理吧?”
“还要什么道理?”张森愤怒道:“他们就是想让那些粮商、豪强把百姓的土地给兼并了去。”
“你们呢?”陈庆有些生气,大声道:“总得说话吧!林相呢?”
张森答道:“胡启不死心,跟着林相去了十三曹,他还是希望内史能够给他调些粮去。”
陈庆连忙道:“内史能不能给他调粮?”刚刚说完又否定到“内史不能给他调粮。”
张森看着陈庆说道:“殿下,说句您不一定爱听的话,就算能调,这个时候我们也不会给他调粮了。”
“什么意思?”
“干脆让陈留乱起来。”张森说道:“臣等的意思也该让殿下知道了,张岭把持朝政数十年,早已是土崩鱼烂,之所以能够维持完全是逢迎圣意。宫中需求无厌,他们又层层贪墨,所以才落下这么大的亏空。殿下该知道,此次他们想再陈留买田,就是为了补亏空,但这么大的事,连胡启都知道不可能可他们等不得,底下的人又认准了是个发财的好机会,所以朝廷上下才视若无睹。反正是剜的老百姓的肉,其实也是剜大周的肉来补他们的疮,好不容易有个胡启,也是为了他们好,可他们却视若仇讎。连一个胡启都容不下,可见他们气数已尽。”
陈庆不说话,他并不希望按照张森的对策来对付张岭,毕竟这些百姓未来也是他们的子民,可是他不能否认,张森说的是正理也是实情,他陷入了挣扎。
“殿下。”郑森上前一步继续说“长痛不如短痛,从此干脆就让陈留乱了,就当大周身上烂了一块肉,这块肉一烂,张党这颗脓疮就到了该挤的时候了。”
“林相和高湦他们也是也是这么想的?”陈庆问道
“这是臣等一致的看法。”张森答道。
“子贞啊!”陈庆没有立刻答应下来,而是看向谭嘉“你的看法呢?”
“是大谋略。”谭嘉站起身回到“只是苦了陈留的百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