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yo转过头,瞪了尉迟凌云一眼,然后从妇产科医生的手术托盘里拿出一把手术刀和一把镊子,递给吴泽霖:“来,赶紧的,帮我把子弹挑出来。”
说着她便面朝着尤知礼开始脱衣服,羽绒外套、一件打底的粉薄羊绒衫,紧接着只剩一件鹅黄色
a,而立在她身后的男子们则只看到了好些个窟窿眼,纵是他们这些常年与刀枪打交道的铮铮铁骨们也是一阵难掩的哗然。
yoyo拥搂上尤知礼,露着一片血背,咬了下牙:“来,开始!”
说着她覆上了男子薄凉的唇瓣,那是她的麻醉剂。
这些年来她都不知道麻醉剂是什么玩意,但是今天她想品尝一回。
因为她怕,今天身体出现的突然状况让她不得不提高警惕,她怕自己撑不下去,可是如果选用真正的麻醉剂,那么就代表着自己可能加入不了接下来的“战斗”!
尤知礼摇着头,他第一次不想吻她的yoyo,他只想带着她好好去取子弹,然后休养个一年半载。
yoyo不肯让尤知礼逃脱,狠狠地咬着他的唇瓣,血腥味一下子充斥着两人的唇腔……
吴泽霖颤抖着双手,他从未这般草率地取过子弹,眼前还有尤知礼那若隐若现的威胁眼神,这更让他无从下手。
周边的一众男子们也是五味杂陈。
“快啊!”yoyo含糊不清地吼出一句。
吴泽霖转头看着尉迟凌云,全身悲凉的尉迟凌云对他点了点头。
昏暗的冬夜,阴冷、寒森。
耳畔响彻着余乐乐呼天喊地的痛喊声,还有yoyo的一声不吭及弹头落地的清脆声。
一众男子们发现,只要弹头被挑出,yoyo伤口的血迹就会自动干涸。
虽说这不是刀枪不入,但是已经可以被定义为能阻挡一切攻击。
随着最后一枚弹头的落地。
一道清脆、通透的哭喊声点亮整片苍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