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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之墙小队正在谋划着。而其他队伍也在谋划着。所有熟知剧情的外来者,都在对这个世界的各个剧情要点推波助澜。原本在正常剧情中要在数年后才会出现的影响者,在这些剧情改动者先知先觉的影响下,剧情朝着前所未有的方向变动。
他们或许在诱发新的剧情,但是他们在扼杀可能性。
有一个寓言故事,一个公主说:“谁能做出不可思议的事情我就嫁给他。”所以男孩们朝着自己背后吐口水,搬运工蒙上眼睛倒立走路。然而最后一位艺术家制造了美丽的乐器。演奏了无比动听的音乐,就当大家认为这位艺术家做出了最不可思议的事情时。一位醉汉用榔头敲碎了这个这个乐器,大声呼喊这自己做了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其实这位醉汉并没有做出不可思议的事情,他只是诱发了这个不可思议可能,如果没有这个乐器出现,他根本无法诱发这个不可思议的可能。而当那位艺术家创造了这个乐器,这个乐器就包括了被敲碎和演奏动听音乐两种可能。
所以按照沃土区的高维法则定义,穿越怪的该种摧毁行为并不算创造新的历史线变量。砸烂一个复杂的东西,如果不能创造出新的东西取代破坏的空位,那么这是扼杀变量,而并非创造变量。而行此行为的穿越怪应当被惩戒。
当刘宇和夏星瑞这对新人在宴会上的众人祝福中步入殿堂后。卢安这边也操作完了一天的工作。一台台电脑的数据拷贝完毕后,进行关机。做完这一切后,卢安走出了自己的房间海上的波光粼粼在半月的照耀下,略显幽静。
卢安回首看了看岸上鳞次栉比的大厦灯火,略带感慨的说道:“破坏眼前的一切非常容易。但是破坏之后呢?”
卢安突然追忆了自己的童年,自己有一箱子坏了的玩具,但是大多数玩具都是被自己拆坏了,很显然拆的时候什么都没想,然而拆过了后看到都是坏了的玩具。直到最后父母不再给自己买任何新玩具,自己只能去玩泥巴。
“小时候,我不懂事,而现在我不敢破坏了。真的,我不敢了。”卢安略带自嘲的说道。
这条时间线上,卢安发出的感慨,影响了其他时间线上的自我。
在另一条时间线上,浦东地区,卢安看了看当空漂浮的冷漠少女,一剑切开了整个大厦。一时间心里试图阻止的情绪涌起,然而在涌起的刹那,想到了后果。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默默的退到了一边。
自从进入毕方材手下后,卢安就像是再次找到了保护层,在毕方材不痛不痒的监控下,完成每周的工作,表面上生活非常平淡,。当然每日的预演就业率非常高,有了官方的身份进入各个军工厂是非常方便的。这些军工厂中承载的是这个世界正统生产技术。能够查询这些军工厂的技术让卢安进一步在更深的领域拓展。在卢安自己的三月计划(类似于国家的五年计划),卢安预备要东海大陆架的海洋淤泥中建造数据探测站,和无人潜航器补给站。
用某个高昂的情绪态的宣言来阐述此时自己目标和行动:“我掌心攥着一切,将迸发璀璨的奇迹。”
不过而从这个世界总体来看,卢安发展线条和其他人眼里的世界剧情线已经完全脱节。
卢安的情况和当今的剧情,就像另一个位面的二十一世纪
二十一世纪上半叶各个大国小国你方唱罢我登场,今天我要在中东执行正义,明天我要在世界有声有色,后天呼吁世界和平。然而负责世界工业制造中华却总在宣传稳定压倒一切。貌似国际上的那些声音都无法影响国内的步调。恍惚间国外和国内是两个世界线。
此时世界剧情线正在发生什么事情呢?刘宇和夏星瑞正在举办婚礼。李星霁去了,盛怡苒也给自己的夏星瑞姐姐去当伴娘了。如果卢安还是泥鳅的话,估计也会收到一份请帖,毕竟虎部的所有四级超能者都收到了请帖。
当刘宇和夏星瑞婚宴举办的当晚(南方的婚宴是晚上北方为中午),诸多剧情中的强者齐聚一堂,卢安正一边啃着鸡腿,一边在自己的房间里通过导力超能操作着十五台没有对接外部网线的电脑,进行一些复杂的运算统计。卢安甚至对这场婚礼毫不知情,(卢安也没兴趣知晓。)
至于为什么没人和卢安说这件事?因为世界是现实的,如果没有相应的资格和条件,那些满足条件和资格的圈子绝不会主动丢下橄榄枝。而较强的超能就是这个圈子的入场券,卢安放弃了入场券,然而从另一个角度上来看,卢安摆脱了这个世界超能者们的江湖。
这个热热闹闹的婚礼,不仅仅聚集了这个世界接下来有分量的超能者,还有一些突兀出现在这个世界的人。也来到了现场观摩这场婚礼。
鲜红之墙小队就是其中之一,队长名为苏杰,这位队长的瞳孔调节了一下,敏锐的视力让他能够洞察两千米外房间内桌子上的菜肴种类。
他将目光挪移到了会场上的两位主角上,看了看一脸幸福的夏星瑞和一脸骄傲的刘宇,脸上露出了同情。在这些熟知剧情的人眼里,刘宇和夏星瑞绝对是该剧情中头号苦命鸳鸯。
苏杰对旁边的队友说道:“下面的剧情个分叉,分叉为两种剧情,现在潘阳已经握住了夏星瑞私自和蛇部浅空联系的信息。并且以此来要挟夏星瑞。
剧情一,夏星瑞不堪威胁,最终在在与“愤怒”的战斗中为刘宇挡了一击,重伤而亡,同时也解脱而去。刘宇悲痛之下超能跃迁至五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