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四章 神枪手(十朵鲜花加更)

最强神级高手 金佛 3323 字 10个月前

“你这疯子,你是不是有毛病?你难道不知道开枪是要写报告的吗?”

许原撇撇嘴:“那是你写报告,又不是我!”

见许原那一脸不在乎的模样,秦笑就想把许原的皮扒了。

气呼呼的秦笑脑海中还再回想刚刚许原开枪的镜头。

326?什么326?你这白痴。

不过很快,她就惊呆了!

因为她看见了326。

头顶上,他们即将要进入高速的路口有一块指示牌,上面就大大的标识着个326,这数字,是省城到江北的距离。

定睛一看,秦笑发现,在这326上,清晰有三个小窟窿。

秦笑满脸震惊,想起刚刚许原的话,显然他是说这三枪要打在326上。

刚刚不像此刻距离这块路牌这么近,刚刚距离路牌大约有150米左右的路程,这cf16式新枪,极限有效射程大约七八十米,刚刚许原和路牌间的距离绝对在有效射程范围外。

秦笑看来,刚刚那状况下,能打中路牌都已是非常神奇的表现,更何况许原枪枪命中,简直匪夷所思。

许原见自己的枪法成功引起秦笑的兴趣,嘿嘿嘿坏笑起来,他要的不就是这效果吗?

“想学不?”许原声音里带着两分诱惑!

秦笑咬着嘴唇,她很想学,但又不愿意对许原低头。

“不需要太多额外学费,只要你老老实实帮我完成这趟护送,将这家伙送到江北我就教你!”

“真的?”

秦笑满脸狐疑,望着许原的眼里有两分不太置信,算上之前,她这是同许原的第三次碰面,前两次次次都是她吃亏,许原说教她枪法,而且就这么点要求,秦笑怎么敢轻易相信呢?

“我骗你做什么?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许原狠狠给了秦笑一记白眼。

“好,那咱们一言为定!”

许原悄悄嘿嘿笑了起来,这妞还真好骗,枪法自然是教你,但也要你有这天分,而且练习射击可是个苦活,可不仅仅有天分就能练的,还要能吃苦!

女人想成为一名神枪手,那可要付出比男人更多的努力,因为射击不同于其他项目,枪械在触发子弹的时候会形成巨大的冲击力,俗称后坐力。

女性天生在力量上同男性有所差距,想克制后坐力并不是太容易的事,需要非常好的力量才能做到,力量无非是从两方面来,有些人天生的,有些人则要后天训练来弥补。

秦笑显然不是那种先天力大无穷的悍妞,所以她想练枪,就只能后天弥补自己力量上的缺陷。

许原深知那种苦,所以他不太相信秦笑能做到那种程度,在他看来教自然是教,但学不学的好那就是秦笑自己的事儿了。

也就在这时候,许原手机响了起来。

许原按下了接通键,就听见里面闫三更传来的声音:“许哥啊,你真英明神武!那群混蛋正被咱们带的团团转呢?很快他们就会堕入我们设好陷阱,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听到电话中闫三更的话,后座的年轻男人望着许原的眼神里多出了一丝思索。

许原同闫三更对视一眼,显然都很惊讶。

他们想过这批‘货’是很重要的物品,想过可能是份机密文件,甚至许原都想过会不会是一批能让江南江北搅得翻天覆地的军火。

可他们唯独没有想过,这所谓的货居然是一个人。

事情发展到这儿,就连许原都有点佩服莫湘君的胆大妄为。

“许哥,这件事我真不知道?”见许原用震惊的眼神望着自己,闫三更赶紧解释。

“湘君知道吗?”

“莫姐有可能知道吧,也有可能不知道!”莫三更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许原表情的变化,说着模棱两可的解释。

许原好气又好笑。

他有将近八成把握莫湘君知道这件事儿。

这妞,真是越来越胆大了!

许原内心感慨,自己究竟培养出了一个怎样的女妖孽。

“怎么?你们君原想反悔?”

青年一眼就看出众人当中许原说了算,缓缓走到许原跟前,望着许原微笑问道。

许原没好气白了青年一眼,他发誓,他绝不是因为对方长得比他帅才讨厌这货。

他是着实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打乱了他的全盘计划。

“君原是江南第一保全公司,说了能接就肯定能接,你等等我有点事儿跟手下商量下!”

言罢,许原将闫三更拉到一旁。

“许哥,怎么了?”闫三更问道。

准备工作他们都已经作好,对象无论是货还是人,他们都会按照要求送到江北。

“计划要变!”许原斩钉截铁作出了自己的决定。

闫三更大惊,为了这批江北的货,君原保全几乎动用了所有力量,准备了足足一周时间,现在许原突然说要改变计划,这让闫三更有些难以接受。

许原看出闫三更的犹豫,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小声在闫三更耳边说了起来。

半小时后,一辆改装过的防爆车缓缓从君原总部驶出,前后是两辆防弹奔驰,护卫防暴车往省城通往江北的高速公路风驰电掣驶去。

谁也没注意,一众车辆驶出君原保全半小时后,两个穿着土鳖,看似农民进城的青年从君原保全出来,戴着草帽步行离开君原保全。

走了大约二十分钟,在三条街过后的转角一辆军车停在路边,两人径直上车。

车后座的男人上车后便将草帽摘了下来,一脸嫌弃,草帽下露出了他那俊俏的容颜,带着金边眼镜,十分斯文。

而坐在军车副驾驶上的不是许原是谁?

让人意想不到,驾车的居然是被许原几次三番调戏的秦笑。

此刻,恐怕无论三人谁的熟人前来都无法理解,是怎样的事将这三人聚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