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烨面无表情的打断,“她也一样,不止是你有忠诚这样品质,她也有,她对宁负天的忠诚度丝毫不亚于你对我,如此,你怎么好意思去要求她对你全部坦白?”
天枢脸色灰白,默然不语了。
秦烨把烟头掐了,扔到垃圾桶,“你自己好好想想,以后的路要怎么走,都在你的一念之间,不管选什么,爷都支持你,只是,别给自己留下后悔就行。”
说完这句,秦烨就出去了。
开阳陪着他待了一会儿,拿出手机就要打电话。
天枢惊问,“你打给谁?”
开阳斜睨他一眼,“别紧张,不是逐月,你的女人我不会动,我问问天璇,看他能查到是谁给逐月打的电话吗,不出预料,应该是宁负天身边的人。”
话落,电话也通了,开阳简单说了两句,就挂断了。
天枢这会儿已经平静多了,思忖道,“宁负天失去了记忆,连少夫人都不记得了,肯定也不会记得逐月才是,那他身边的人怎么会去给逐月递消息?”
开阳分析道,“也许是想把逐月再召唤回去?”
天枢摇头,“他应该不会冒这么大风险,毕竟,他消失了这么久,谁能保证逐月的心不会变?再说,少夫人对逐月又好,再加上我……”
开阳明白他的意思,也觉得这里有点想不通,琢磨了一会儿后,忽然大胆猜测,“会不会是宁负天身边的人不愿意看他失忆、被人摆布?”
天枢面色微变,“你对意思是,那人想唤起宁负天的记忆,所以才去找逐月,想联合她一起想办法?”
开阳意有所指的道,“或许是那人觉得,逐月跟随宁负天那么久,对他有足够的了解,应该会有什么突破口,这才冒险找上她试试,不过他也没太冲动,只说宁负天回来了,却没暴露宁赫就是宁负天的事。”
天枢低头,若有所悟。
------题外话------
四更、五更晚上传哈。
闻言,秦烨倒是没露出丝毫讶异,波澜不惊的问,“然后呢?她那颗对宁负天的心就又死灰复燃了?你当了这么久的备胎说抛弃就抛弃了?”
天枢哭丧着脸哀求,“四爷,求不扎心,我现在心里就已经哇凉哇凉的了。”
秦烨哼了声,“那也是你没本事!”
天枢可怜巴巴的点头,“是,属下给您丢脸了,是打是骂,您说了算。”
秦烨从椅子里站起来,“走,去练功房。”
“啊?四爷您玩真儿的啊?”天枢顿时哭瞎,“我已经内心饱受伤害了,您还忍心再摧残我的身体吗?”
“忍心,再嚎,爷连开阳也叫上。”
天枢吓得不敢喊了。
……
练功房里,有各种健身的器材,还留了一块宽敞的空地,秦烨和开阳时常在这里切磋,天枢上阵的机会不多,因为他离着秦烨的身手还差的远,切磋不对等,就成了虐杀。
不过今晚,天枢心里积压了太多的情绪,他没办法冲着逐月撒,憋了一天,这会儿,知道秦烨是给他一个发泄释放的机会,于是,毫无顾忌的爆发了。
俩人你来我往,打了半个多小时,秦烨把天枢一个漂亮的过肩摔给扔到地上后,潇洒帅气的拍拍手,拿过开阳递过来的水,随性的喝了两口。
天枢躺在地上,四肢大开,满头大汗、精疲力竭,但心里好受多了。
果然,对男人来说,任何安慰的话都不比上酣畅淋漓的打一架来得痛快。
等他缓过那口气来,开阳扔了条毛巾给他。
天枢坐起来,擦了把脸,揉着酸痛的胳膊哀怨道,“四爷,您下手真狠,我怀疑我骨折了。”
秦烨点了颗烟吸上后,挑眉看他,“骨折和心碎比起来,哪个更疼?”
天枢哑然,片刻后,苦笑,“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