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绾绾深吸一口气，试探着开口道，“那个……我明天……可以去学校吗？”

几乎是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屋子里的气压瞬间低了起来，男人面上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冰冷阴鹜。

叶绾绾顿时心里咯噔一下，果然还是不行？

虽然早就料到了没那么容易，但叶绾绾多少还是有些失望，神情渐渐暗淡了下去，看着她最爱吃的包子也没了胃口，低声喃喃道，“如果不行就算了。”

可是，司夜寒的脸色不仅没有好转，反而似乎更加阴沉。

叶绾绾自然不想关系好不容易缓和又惹怒他，于是急忙道，“我随便说说的，我不去学校了。”

司夜寒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女孩骤然黯淡的眸子和面上惊慌的妥协，看着女孩原本鲜活的表情又变得与以往一样，心情陡然一阵不受控制的暴躁……

他讨厌她露出这样的表情！

叶绾绾一脸无奈，这男人果然是太难讨好了，她都说了不去了，为什么还是一副想要杀人的表情？

所以说，她折腾了这么多年，果然是全都白折腾了是吗？

叶绾绾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还好这一次她及时发现，不然还要再丑一辈子。

从今天开始，她要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能有多美就有多美，把前世丑的全都补回来！

“怎么？有问题？”

“没！”叶绾绾一脸憋屈地回答。

“呵……”耳畔传来男人的轻笑声。

叶绾绾顿时有些惊悚地朝着男人看过去。

男人比平日更耀眼夺目的脸上不是阴森可怖，不是暴戾阴鹜，空洞冷漠……司夜寒竟然在笑……

她刚才就发现了，这男人今天的心情好像格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