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原那边,可不存在什么重农抑商的事,商人的地位远比在吴国要高得多,也不需要花钱买官职来充台面——当然,魏国的官职可不是你花钱就能买到的。
这无异增添了骆豪留在番禺的信心,面对朝廷的征召,他干脆称病告假,辞职不干了,和几百钱买来的官职相比,还是自己的产业更为重要,这些产业,才是他真正的立身安命之本。
如今的整个番禺城,都处于一片兵荒马乱之中,不过骆豪却是怡然自得,他下令下人关闭了所有的商铺,现在这种情况,根本没法做生意,城内乱就随他乱去吧,反正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
可就在这时,骆府突然被无数的官兵给包围了,有如凶神恶煞一般,杀气凛凛,明晃晃的刀枪吓得守门的家丁浑身的哆嗦,管事的慌忙报之了在堂屋闲坐的骆豪。
“老爷,祸事了,祸事了,外面来了一大队官兵,明火持仗,来者不善。”管事的满头大汗,结结巴巴地向骆豪禀报道。
骆豪也是骤然一惊,不过他终究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很快地镇定下来,沉声道:“慌什么慌,某又没有犯罪,他们又能奈之若何,等某出去亲自瞧瞧。”
骆豪当即起身,他刚走到院子里,就瞧见别驾从事简捷带着一大帮子的人闯了进来,骆豪当即面露不悦地道:“简别驾,你这是何意啊?”
简捷冷笑一声道:“骆侍郎果真是好清闲,如今朝廷下令,所有官员一律到新城面圣,骆侍郎为何会抗旨不遵?”
骆豪道:“下官如今抱病在身,实不能视事,故而已向朝廷提出了辞呈,还乞陛下恩准,非下官不愿耳,实不能耳。”
简捷面上露出了古怪的笑容,轻蔑一笑道:“骆侍郎恐怕是言不由衷吧,抱病辞职,某看骆侍郎身体康健的很,何来疾病之说?现如今有人举报骆侍郎暗通逆魏,密谋叛乱,右丞相特命在下前来督查,骆侍郎,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