毌丘秀看了看漫天的大雪,又看了看毌丘俭身上的单衣,想来也是毌丘俭一听到自己回来的消息,顾不得穿衣便赶了出来,这天寒地冻的,呆个片刻或许不要紧,真呆得时间长了,可不把毌丘俭给冻坏了?
于是毌丘秀赶紧地道:“外面太冷,兄长还是回屋再说话吧,此事说来话长,容小弟慢慢道来。”
毌丘俭也感觉到身上一阵阵寒意袭来,管事的赶上前来,把大氅给毌丘俭披上了,不过毌丘俭也没在雪地之中呆太久的时候,毕竟就算自己扛得住,一种奔波鞍马劳顿的毌丘秀未必扛得住。
兄弟二人于是便相携回到了暖阁之中,毌丘俭吩咐下人多添一个火盆来,并命人烫好了酒,淮备了几道热乎的下酒菜,计划边喝酒暖暖身子边聊天。
这大冷的天,喝上一杯热气腾腾的酒,吃上几口肥美的羔羊肉,确实是很惬意的事。
下人上菜上酒的工夫,毌丘俭便已经是迫不及待地问询起毌丘秀此次并州之行的详情来。
毌丘秀是倒是毫不隐瞒,详详细细地将此次行程向毌丘俭做�嘶惚ā�
当听到毌丘秀在雁门关外被拒入城,陷入狼口之事,毌丘俭是勃然大怒,道:“杜预竖子,安敢如此欺我哉?”
毌丘秀连忙地道:“兄长勿怒,那杜预虽有冷落小弟的做法,但终究是命人用弓箭射退了狼群,保得小弟性命无虞。其实我们三番几次攻打雁门,致使并州守军伤亡了不少的人,杜预和雁门守军有些怨气也是正常的,总而言之,小弟能平安入并,也是仰仗杜预派人护送,到也算是仁至义尽,兄长也就对其不必责难了。”
毌丘俭奇道:“二弟你当初在幽州之时,那可是嫉恶如仇,眼睛里揉不得半粒沙子,如今为何却为他人说起好话来?真怪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