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觉得我还没有证明自己的清白吗？你们别忘了，我出极地森林之前，黑牡丹还活着！”

他冷冷地看向紫速：“他不信我无罪，你们也不信我吗？”

郑司长说：“只是发个誓而已，顾大人没有杀过黑牡丹，为何不发这个誓？”

顾东行看着郑司长说：“那是不是有人说郑司长曾经有过收受贿赂，徇私枉法的行为，郑大人就要发誓来证明自己？”

郑司长顿时被噎住了。

当律法司的司长，遇得最多的就是有人行赂，而且，哪怕他再清高，有些贿赂都不得不收，而有些时候收的东西，到底算贿赂还是算普通送礼，根本就不分不清。

水至清则无鱼，他若是真的非常清廉，这个位置根本就坐不下去。

别的不说，就仅仅是紫速一事，他就曾经接受了黑牡丹的说清，对紫速徇私了。

让他发誓，他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