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们都是好孩子。”村长说着，看了章老九一眼，这也算是歹竹出好笋了。

村长叹了一口气，又说：“希望你们不要因为你们——不要因为老九所做的事而记恨整个村子。”

他说着，便将自己的名在见证人下面签下了，还按了手印。

水玉拿出一条毛巾：“村长，这是出口转内销的毛巾，特别厚实。”

村长不好意思要她的：“你自己留着用吧。”

水玉拿出了一叠：“我这里还有呢。这是我在外贸局工作的男朋友让我带回来的，在场的每人一条。另外，还请场的各位乡亲我这事作个见证。帮忙签个名按个印。”

水玉说着，拿出自己的大背包，又拿出了一打毛巾。

一条普通的毛巾也要七八毛钱，水玉拿出来的这一打，有二三十条，是田志成房里拿的那种出口转内销的，单位上各人分了一些，从田志成那里走的时候，他没有别的东西给，便将毛巾借花献佛给了水玉。

有毛巾作伐，识字的乡亲们都来签了个字，按了个手印。

看着众乡亲都在自己写的断绝书上签字按手印，章老九脸色变得非常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