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们已经在各自的岗位上就绪,不会出事,再说玩个女人,也就一会儿的事。”
“老孙说得对,反正都要死,还不如让弟兄们先爽爽。”
陈芳恨的咬牙切齿,上去就将那两人,丝毫没有半点衣物遮掩的小腿,踢断。
“狗东西,谁给你们的胆,这样对待女人的?”陈芳的声线,被怒骂的高昂基调,隐没于害怕的深渊内。
强压下去的哆嗦,并没有让她的症状好转,尤其是那伸进屋子里的闪电尾巴,更是将丑陋男人的肉体,分毫不差的展现在她眼前,缭乱的雨声,混杂的雷鸣,亮亮暗暗的灯光,让她宛若听到无数难以启齿的吟靡之声,她好像闻到了那股刺鼻的酒精味,时来时去,似有似无,弄得她恍惚,就连脚下的潮湿地面,都在七拐八拐的晃动,心悸的疼痛,如涨潮的海面,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隐约的记忆闸门,似在无情的破裂复苏,动荡不安的推着时光倒退。
“陈主事?陈主事?你没什么大碍吧?”老孙一瘸一拐的出去,裹了件衣服,就回来了。
陈芳完全沉浸在自己那段开始碎裂重拼的记忆里,不可自拔。
老孙先是不舍的觑了地上的桑晚和唐蜜一眼,随后,立即又将目光转到,拍打自己头部的陈芳这里,心里暗道,这娘们也是嫩青青的,保养的细皮嫩肉,要不是那位杀人不眨眼的姘头,估计,早就被他们那群兄弟给生吞活剥了去,话说回来,要不是想让少些人知道那俩娘们的存在,他也不至于花费大量时间,先去布置工作,浪费大把的春宵时间不说,最后竟然还引来了这么位仗人事的骚娘们,坏了他好事,奶奶个熊,说到底,也是他太贪。
“陈管事,上边怎么说,接下来咱们该做什么?”猝不及防的热气,随着空气的流动,钻进了陈芳的耳朵里,许是热气太足,竟然让她零星看到的画面,瞬间缩小,直至破灭,她才终于从魇症里脱逃。
“叫他们今晚,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就行,一有风吹草动,即刻通知。”莫名来的浓浓恨意,绞着她难以呼吸。
“去将她们嘴上的胶带撕开,我有事情要问。”
桑晚和唐蜜,早在对方开口说话的时候,就认出了来人是谁,心底除了震惊,更多的是不解。
听到命令的老孙二人,在撕胶带的时候,也不忘占便宜,摸得再是心肝颤,也只能升火,灭火这种东西,目前看来,只能靠自己。
“陈护士。”不是疑问,而是异常肯定的陈述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