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终将而至的事实

晚嫁将迟 冷桂弥弥 2102 字 2024-04-21

花暖暖站起身,湿透了的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天地间无拘无束的雨,没完没了的又大了起来。

方书宇凝神的看着前方暖亮的灯光,一眨不眨的就这么盯着,有些像迎接雨水冲刷的雕塑,只是没几秒,又迟疑的踱起步来,看的身后的花暖暖一愣一愣的。

雨水落在伞面上的声音,说不上来是好听,还是不好听,既不是所谓的淅淅沥沥,缠缠绵绵的静谧声,也不是滴滴答答,哗哗啦啦的悦耳声,而是大珠小珠落玉盘的破碎声,凄凉而又孤寂的萧索,尤其还是站在夜幕里撑伞听雨声。

花暖暖自知无趣,想要赶紧找到花妈妈后就离开,奈何人生地不熟的,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人当做小偷给抓了起来,索性叹了口气,亦步亦趋的跟在,仍在徘徊的方书宇身后,只是这人又突然顿下脚步,皱着眉头,睨了花暖暖一眼,吓的她也急忙停了下来。

方书宇咬牙挂了电话,刚打算接起佟彪打进来的电话时,主屋里传来声嘶力竭的喊叫声,且这个声音,还不是别人,正是方母。

花暖暖也不是聋子,自然也听到了,心下一凛,指尖握伞柄的力度,越发大了起来:“你家怎么这么吓”话还没说完,方书宇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夜幕里。

“别走,你倒是也等等我啊。”花暖暖跺了跺脚,溅起一地的雨水,瞬间吸附她尚未变暖的裤脚,激起的一阵哆嗦,带着头上的那顶雨伞,也跟着颤了颤,接着,便是如瀑的雨水,倾泻身前。

主卧里的佣人,早已退的干干净净,包括刚才带着老道士进来的妇人,此时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要说李勤勤执着于冷色调,尤其是灰黑之色,那眼前的这个亮的有些让人睁不开眼的卧室,该是执念于白,米白,杏白之色的典型代表,就连床铺,沙发也全是清一色的碎花白烘底的颜色。

“又不是一次两次,现在拒绝个什么劲?”道士的衣袍,早已逶迤半拖在跨间,露出的黝黑干巴巴的大腿,还满是抓痕,深可股股冒血,可见抓他之人是多么的恨他。

方母被压在沙发与茶几之间的空隙中,再加上被迫趴在地面上,更加没有反抗的空间,那脸上还隐约可以看到好几个交错的柳条状的红痕,高肿的半边脸颊,触目惊心。

“恨我?那也没办法,仪式需要。”忽高忽低的声音,带着数不尽的唾沫星,迸溅到方母裸露的后背之上。

窗外忽然电闪雷鸣,一声闷雷,惊的伪老道,一个不支,跌趴在身下之人的身上,带要磨磨蹭蹭,再次起身的时候,又一道闪电劈了下来,蜿蜒的绝美弧度,带着蔑视的凛光,好似要将窗户炸裂,削了屋里人的脑袋一般,吓的色眯眯的伪老道,只敢将就的匍匐前进。

方母咬着惨白的唇齿,再不吭一声抵抗,只想他快点了事,也好让她喘口气,去外边欣赏这场来之不易,雷鸣下的雨。

当身上的那件,人不人,鬼不鬼的白纱,彻底被撕碎的时候,她非但没有羞辱感,反倒是松了一口气,借着眼底的清明,抬头又瞧了瞧窗外密密麻麻,漆黑的雨,这时刻的雨,最是粗暴,就像当年她抛夫弃子,看到他的那天,一般无二。

“你年轻的时候,有没有你女儿长得好看?”噼里啪啦,作响的雷声,倒是没有应了那句,光打雷不下雨的俗话,洁白柔软的地毯,掩住屋外,潮湿雨汽的侵袭,同时也藏起了那只钻进去,布满香灰味的黝黑大掌。

“那你也得有本事。”保养得宜的面皮上,泛起阵阵潮红,肩胛骨的上下频率,越发狂乱。

“臭娘们,今晚的力气这么足?”许是眼前突然又闪出,李勤勤临走时,轻蔑的眼神,以及那年轻而又富有弹性的半段柔嫩,勾的他,挠心挠肝的下狠力。

紧紧抓住身下地毯的方母,摩挲着那双早已褪去老茧的掌心,一个用力不稳,锋利的指尖,轻松的扎了进去。

方书宇跑的很快,尤其是在一路上,都没有遇见佣人的时候,快的只剩从耳旁呼啸而过的雨幕,刺痛着他的耳朵。

“好歹也要迎合一下,怎么说,我也是这么多年来,解决你生理需要的那个男人,可不光是,只有那个女人生日时的例行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