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迟后知后觉的发现背上的某块痒的不行,想伸手去挠来着,磨蹭了半天都没挠到,只能真将目光转移到了某个傻姑娘的身上。
“晚晚……”话还没说完,桑晚就听到咚的一声,沉重的闷砸声自电话那头,怵在心里传了来,接着就是一阵忙音。
桑晚狠狠的趴了趴她乱糟糟的头发,踱着小步转圈圈:“摔死他得了,不关我的事,没准他现在就被护工或者小护士姑娘扶起来了,不管他,不管他,她是要出院,去找王老医生的人。”
三分钟后,嘴上说不要来找姜迟的桑小晚同学,还是不情不愿的顶着一张大黑脸来了,只是那人分明就没摔着,倒是那部可怜的手机,被那倒了的柜子给压住了,本人却不亦乐乎的正优哉游哉的脱着衣服。
“姜迟,你不要脸”桑晚捂住自己的眼睛,连忙背过身。
“乖,过来,我哪里是你没见过的?就连那最不轻易示人的物件都给你瞧过了。”姜迟的嗓音,充满膨胀的男性荷尔蒙,将他所处的空气四周都浸润上了他的气息。
“姜迟不许你胡说,我我什么也不知道,快把你的衣服穿上。”桑晚气姜迟的不正经,一点都没当初的那般蠢傻,好骗,现在的他,活络的跟个玉珠似的,一不留神就滚到你身边,二话不说就是一顿深坑,浅坑的,要将她埋进去,远的不说,就论那天削苹果皮的事,她削的断不断,关他什么事,非得插上一脚,骗她上当。
她的耳朵很红,尤其是那耳朵珠子,就像那粹上去的水滴状的鲜红釉色,仿佛占尽了天下花色,引于一耳垂,看的姜迟恨不得立刻将它吸进口里,好尝尝是否如他想的那般滑嫩可口。
“好晚晚,我怎么就胡说了?难道……”
“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闭嘴。”桑晚哪里还管的着那么多,只是不想让他再继续说下去,也是忙中添乱,一个蹦哒就上前捂住了对方乱说话的唇角。
姜迟好整以暇的看着羞红脖颈炸毛,却拿他无可奈何只能生着闷气的桑晚,浅浅坏坏的在她掌心里一笑,想来这样的她,才是他最乐意见到的模样,要不是他现在不方便,准是要抓进被窝里好好疼爱。
桑晚的世界里是安静了不少,可她的手被人舔了:“姜迟你怎么成这样了?”桑晚嫌弃的缩回小手,本想将他的口水都抹他的衣服上来着,奈何这人不要脸的敞开了怀,莘莘然的选择他的被褥,擦了擦手。
“哪样?”姜迟的衣服,还剩底下的最后两个纽扣没打开,但是,他也并没有继续着原来要脱衣服的动作,而是直躺躺的仰睡在桑晚身下的那张病床上。
“不比小白好多少,逮着人就要舔。”黑而亮的秀发,将两颊的胭脂色,不动声色的悄悄隐匿其中,扑闪扑闪的翘睫毛,向只振翅欲飞往白色花瓣上的黑蝴蝶,亲密的时不时停足于她嫩白的脸上,吻一下羞涩的躲开后,再次静谧的靠过来,她很好,好到,他一直想独藏起来。
“它还喜欢逮着人就抱,你给我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