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是个蠢好骗?可能?你的病人找你看病,你下诊断的时候,也对他说可能?庸医,还是个色眯眯的大庸医,你走开,别碰我。”桑晚是想甩开他手来着,奈何对方比她有力气,更可恨的是反应都比她快。
姜迟不知道到底该解释哪一个才好,这边有洞,那边有洞,就连脚底下都是洞,他
“我只对你一个人色眯眯!”
这话一出,二人皆是一愣,桑晚纯属是羞愤,而姜迟则是因为说出了心声,更是有点因将自己的心,完全赤裸裸的刨在她面前而害羞,是的他羞涩了,红红的耳朵尖,有些不自然的被碎发遮掩着,虽然并没有什么效果,掌心也有点热的出奇。
“胡胡说什么呢”桑晚只觉得今晚的姜迟与以往她认识的都不一样。
“没胡说,也没乱说,我我”我了半天的姜迟,怎么也说不出,接下来的话。
“我不要跟你在这里扯,包已经还你了,我要回家。”桑晚尝试着从他手里,抽出自己的手。
“包?没包了晚晚,你没给我,所以不能走。”
桑晚确定他绝对没有喝酒,可今晚的他怎么这么奇怪?竟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姜迟当然也不知道自己回答的都是些什么,只知道今晚一定不能让她白白的走掉,该说的一定都要说清楚,说不清的话,她就真的就如她自己所说的那般,是别人家的媳妇了。
“包,我给你了,你这人怎么这样?”怎么甩也甩不开姜迟的桑晚,震惊的看着说谎话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的他。
“我不管,我没收到包。”颇为受气的姜迟,趁桑晚一个不注意,就将她连人带手,塞进了怀里,随后又轻易的将她抱到了隔壁的沙发上,显然这沙发不能坐,都有少许的灰尘了。
在姜迟抱着桑晚转身之时,桑晚的目光瞥到了什么似的,闪闪躲躲好几次后,最终将其固定在姜迟胸口的位置,这里有点让她莫名的熟悉。
姜迟对于桑晚的突然安静,非但没有好奇,相反还有点兴奋,如果她认识这里,那么很有可能她是来过这里的,那么她是在什么情况下来这里的?结果将不言而喻。
“你还闹腾吗?”姜迟的眸子逆着光,但里边的笑意,渐渐往外扩散。
此时的桑晚顿时有点蔫巴,这里让她得瑟不起来,毕竟初体验不是十分美好,尤其还是仗着对方喝醉酒,强行一波色诱了他。
桑晚又跟个不倒翁似的,闭口装死状的,窝在姜迟怀里,她不知道该不该信姜迟,可除了他,她不知道以后她还能真心诚意的喜欢上谁,甚至是嫁给谁,很可怕不是吗?
姜迟最终将桑晚放在了混乱的床前,这破坏的有点像,他从国外刚回来后,第一次将他睡了的时候。
她又蔫了蔫,借着余光,瞥了瞥像块石头一般,矗立在身旁的姜迟,他看起来在思考,那敲动的指尖,都快翘到了天上,桑晚实在拿不准他是什么意思,那动来动去的手指,许是拿手术刀的缘故,让她不安的厉害,今晚他这是要算总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