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冒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今天去了医院。”
你去医院真的是因为感冒?方书宇问不出口,答案其实是显而易见的:“嗯。要不要接个吻,感受一下,属于我的味道?这样就该知道我到底喝没喝酒了。”
苏樱被这突如其来的座椅咚,惊的终于不在浅笑了,下意识的侧过了头,躲避方书宇近在咫尺的唇。
方书宇看着终于不在伪装的苏樱,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样的苦涩味,模不准里面还掺杂了少许的芥末:“你可真不经吓唬。”
方书宇收回困住她的臂膀,神情动作,表现的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般,但也不再看苏樱的表情,静静的倚靠在座椅上,看着前面。
“不知道,人老了就不经吓了吧,快点,你喝酒了,我们还怎么去,难道让我在这里吃空气,吃到饱?”
“找个代驾吧,话说你怎么突然不吃法国料理了?”方书宇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过了浪漫的年纪,想要平淡精致的生活,不对,那你之前怎么过来的?”苏樱不解的侧过头看着,正看向前方,打电话的人。
“不一样,喂,你好,是代驾公司吗?我需要一个代驾,现在正在”
苏樱不再追问,状似无所事事的低头,时不时的就用指尖,划一下手机屏幕,直到方书宇挂断电话,叫了她的名字,她才重新抬起头来。
“苏樱你,头发怎么剪了?”方书宇只是看着她的头发,并不接近,也不知从哪里给她整了一块糖,趁她张口要回答的时候,塞进了她的嘴里。
“特浓奶糖,知道你喜欢吃甜的东西,小姑娘给我的时候,我特意留下来的。”
苏樱吞回自己的话,将奶糖卷入口中:“嗯,真甜,喜欢。”
“要是都能这样笑就好了。”方书宇呆呆的看着她的笑容,小声的嘀咕着,想是,既希望对方听见,又不愿对方听的太清楚,矛盾的很。
反正最后,苏樱是当做什么都没听到的,只回答了前面那句头发为什么剪短的问题,不过方书宇对于想剪就剪了的答案,显然不是十分满意,看了看她不算浓密的头发,桃花眼微顿,指尖缩了又缩,最终与掌心相靠,不再言语。
另一边的桑晚,浑身难受,尤其是腰腿之间,用散架挫骨形容,绝对不为过,况且她总觉得有人在偷窥她,说她多疑敏感也好,这种事情,小时候经历多了,自然会形成条件反射,对于多年来,未曾感受到的跟踪,至今让桑晚还心有余悸,就很能说明,当初残留下的创伤,对她的影响有多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