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轩道:“我带你们去,但你们要答应我,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绝不能妄下定论。我叔父,绝不是恶人。”
白芷立时点头:“这个自然,莫说是我们,就算是衙门拿人,也当讲究证据,没有证据,凭什么给人定罪?”
韦轩深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转身去了内室,过了一会出来,他换了一件颜色深些的长衫,头巾也换了,与衣裳同色。
长衫上没有补丁,应是他平日穿来出门见客的。
这时小炉上的铁壶已经发出了咕嘟咕嘟的声音,白气不断的往外冒着。
韦轩将铁壶取下,又灭了炉火,这才带着三人出门。
韦轩和母亲住在半山腰,叔父却住在山顶。
先吃饭哈,吃完饭再写!
有时候,他挺恨叔父的,若不是叔父,母亲又怎会走上这条路,而他,又如何会过这样的日子。
想到这,他在心里沉沉的叹了一息,满目无奈。
白芷无心揣摩他眼里的无奈是什么,只一心想要立时见到那本书,便问:“你叔父在哪里?难带我去见他吗?”
韦轩道:“叔父也在这山里住,只是很少回来,经常出门游历四方。这些年,我们见面也少了。”
就在这山里?
白芷突然又想到一事,疑道:“既然你叔父有关于噬心蛊的书,你母亲为何见到噬心蛊这般激动?还说是这辈子第一回见。”
韦轩道:“确实是她这辈子第一回见,叔父的那本书,是祖上传下来的秘籍,传儿不传女,按说,我母亲是没有资格看,更没有资格学习这韦家的养蛊术。”
他顿了顿,眼眸微垂,“我七岁那年,父亲为了救叔父而丧命,叔父感激父亲,便将这养蛊术传给了母亲,只是母亲学得晚,天资又差,许多上等的蛊术她没学过,也学不会,只会些粗浅的。”
“那这噬心蛊,是上等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