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风扫了她一眼,凉声道:“她可不是对这种事上心,她是想从那宋郎的嘴里知道一些事,否则,你以为她昨晚为何要冒那样的险?”
白芷干笑两声:“事关公主的性命,我也是不得已而为知,这宋郎心狠手辣,对公主这个未婚妻,一点情面都不顾,在她身上不止用了玄穴针法,还用了毒,且这毒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想要救公主,最快的方法,就是撬开他的嘴,可惜,昨晚没有成功,他防备心太高,我跟本就没骗过他。”
东方穆道:“你上回不是说,只要找到奇脉论,便能找到治好公主的法子?”
白芷点头:“是啊,可这奇脉论在哪呢?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没有人知道,而宋郎是现成的,公主的病也等不得。”
东方穆神秘一笑,身子往椅背上舒服的靠上,笑的一脸得意:“丫头,谁说没人知道奇脉论在哪?”
白芷一愣,回神后立时从椅中起身,冲到一脸得意的东方穆身前:“姥爷,您说的是真的?真找到了奇脉论的下落?”
东方穆见她着急,便也不再卖关子,拉了她坐下,笑道:“柳老板是我多年的老友,那天你将事跟我一说,我立马抽空去见了他,将奇脉论的事托付于他,这不,今儿一早他便派人送了消息过来,说奇脉论有信了、”
他松出一口气,周身防御一时松懈,王府侍卫寻得机会,将一柄雪亮的匕首插入他的左臂。
宋郎闷哼一声,那老头见状,立时扑上,将王府侍卫踢开,拽上宋郎便要遁走。
离开时,宋郎回头,看向那双暗夜里亮如明灯的眼睛。
这双眼睛,比不得千芳的勾魂,比不得母亲温婉,却那么明亮,清澈,一目唯心。
二人从后窗逃走,王府侍卫和暗卫要追上去,白芷扬手:“不必去追,王爷在外头。”
胡风埋伏在外头,等的就是他们逃出去的这一刻,方便顺藤摸瓜,找出与宋郎勾结的楚臣,找出金国太子的下落。
白芷一无所获,想知道的答案还没解答就跑了,也不知以后还有没有机会。
次日晨,胡风回到东方别苑,一进门便和东方穆缩在书房里嘀咕。
等白芷接到消息,匆忙找到东方穆的书房时,二人的密谈已经结束,正谈笑风生的喝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