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一途步步艰难，一元境的时候，我们觉得困难，到了二元境回头再看，实际上那些不过是浮云，只要天赋到了，完成一元境的突破还是很轻松的，真正的困难的是当下。”卢北川叹道。

姜重波点头，“是啊，实际上修真每一个境界的提升都十分困难。人的欲望是无底线的，我们进入了这一境界，还想进入下一境界，我突破了结丹，恐怕用不了多久，便又开始奢望元婴境了。”

“欲望，野心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好，人类要想进步，这两样缺一不可。”卢北川道。

“嗯，老弟，今年三月，便是昆仑域青云榜争夺，你可曾想过参与？”

卢北川想了想，道：“之前没想过，不过后来觉得去看看也好，我至少还是昆仑域执法堂的执法弟子哩。”说着将执法堂的令牌拿了出来。

姜重波接过看了两眼，随后叹道：“还是昆仑域有先见之明，提前把你给抢走了，否则的话，我定要将你引荐到药王谷。”

卢北川察觉到姜重波的眉宇之间那一层黑气又浮现出来，“姜老，青璃赤火丹有很强大的功效，我建议你将身体调整到最佳在服用，尤其是针对体内的毒气。”

姜重波点点头，“我也是这么考虑的，这么多年我都熬过去了，也不差这几天，将身体调整到最好再说，这一点老弟放心，我虽然渴望晋升，但还是能稳得住的。”

“即将过年，08年对我神州来说，是多灾多难磨砺较大的一年。”卢北川道。

“是啊，多年不下雪的南方，今年却下起了暴雪，不过国运要起来，可不是谁都能阻挡的。”姜重波道。

“如枯竭了多年的灵气一样，总有复苏之时。”卢北川道。

两人从修行聊到国运，从国运聊到世界格局，最后又谈论到人性，聊的颇为投机。

卢北川准备的都是国酒茅台混合桃儿酒，这种酒后劲很足，两人都喝了三斤以上。

姜重波也没有刻意的用真元气息消散体内酒气，此刻已经有了醉意，话也多了起来，“人生难得几回醉，我姜重波一把年纪了，朋友不算很多，知心的更没有几个，今日能碰上老弟，算是三生有幸。

你是帮助炼制了青璃赤火丹，就算没有，我同样觉得你指的结交，不过有句话我藏在心里许久了，你看上去不过二十岁，怎么给我的感觉好像几百岁的老头子？”

“哈哈哈。”卢北川大笑起来，“我是一个拥有鲜肉外表的老司机，看淡了一切，依旧是一颗赤子心。”

过了十几分钟后，姜元光和面容通红，走路有些异样的费玉墨从步梯出来，姜元光将一小包东西塞入费玉墨手中，随后朝远处走了。

费玉墨将东西放入包里，去了洗手间在马桶上蹲了一会，这两天排卵期，昨天和今天连续两次，不知道会不会有问题……

为了安全，她还是服下了一些药物。

清理干净之后，她补了一下妆容，走了出来，此刻正好有几名保安看见了倒地的清洁工。

费玉墨紧张的跑过去，“怎么了？”

“呀，总裁也在这里，我们也不知道啊，刚刚巡查过来，看见她忽然摔倒了。”

“没什么事吧？”费玉墨问道。

“不知道啊。”

“快送医院！”费玉墨说。

几个保安不敢耽搁，连忙将清洁工送往医院。实际上已经没有送往医院的必要，她早已经没有了心跳……

不过到达医院之后，医生经过诊断还是开具了死亡证明，死于脑血管破裂同时心肌梗死。

返回庄园的车上，费玉墨有些疲倦，车内播放着一首略带忧伤的歌曲，那是杀手不太冷的主题曲。

“i039notaanoftooanyfaces，theaskiwearine……（我不是多面派，我只有一张面具）”

费玉墨脑海之中浮现起了父母，弟弟的样子，浮现出了往日费家的辉煌。

……

秀华庄园。

姜重波向来出手大方，这一次也是一样，为了表示对卢北川的感谢，他带来了一些厚重的礼物，灵参、红叶养元茶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