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田介石跟着点点头,“我只注重前者,并未考虑到后者。”
卢北川道:“这个世界不管是人,物,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变化的,世界上也没有恒古不变的真理,包括这里的禅意,也会发生变化。
这个院落之中,本来是没有禅的,是你赋予了他禅意,不过这个禅意很多人看不懂,众人看不懂,并非是众人之愚钝,而是你这个赋予禅意的人太过高深奥妙。
过于高深奥妙的东西,实际上没有意义,你要的是警惕世人?还是让世人觉得你高深奥妙,是个大智慧者?”
羽田介石顿时语塞,甚至有些不知所措,仿佛被卢北川一下子戳穿的心中那一抹孤傲。
“我说出了你心中想要的结果,却又给了你另外一个结果。世人觉得这棵桃树应该砍掉,便是你禅意的失败!既如此,这里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你想教诲自己的子孙后代不去欺压他人,时刻怀抱感恩之心,前提是你要好好教育他们,而不是靠这样一园子樱花。”卢北川道。
现场死一般的寂静,众人吃惊万分,没想到一个年轻的神州人,在这里竟然教育起羽田家的老族长了。
羽田介石脸颊上也多少有些尴尬,本来还想着高深莫测的吹嘘自己的禅意,然后被所有的后生一阵吹捧,表示他的对人生的感悟有多高,多牛逼。
没想到卢北川上来一点不给面子,看破了他所谓的禅意,然后又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关键他自己的看法还无懈可击,说的很有道理。
“放肆!”中村健仁爆喝一声,怒视卢北川,伸手点指,一嘴日语说道:“你这卑劣的种族,敢在此羞辱我羽田家族族长,胆大妄为,马上跪下给族长道歉,否则,我让你出不了这个园子。”
卢北川眉头一皱,看向羽田真一和麻美,“这个丑鬼在说什么?”
丑鬼?
中村健仁顿时大怒,老脸变成紫红色,“你要听华夏语,我便再跟你说一遍,你这个低劣的种族……”
“中村健仁!”羽田真一大叫一声,“这里是我羽田家,不是你中村家,北川君乃是我请来的贵宾,无论他说什么,跟你有任何关系?休得在这里猖狂。”
“哈哈哈。”中村健仁仰头大笑,道:“真一,我是在帮你爷爷出气,此人在这里大放厥词,羞辱你爷爷,你还纵容他不成!”
羽田介石老脸铁青,十分不悦。
羽田真一道:“你从那里听出,北川先生羞辱了我的爷爷,你这是从中挑拨离间。”
“哈哈哈。”中村健仁笑道:“这里的人都能听的出来,是这个卑劣的神州人出言点破了这里的禅意,对你爷爷进行说教羞辱,就你听不出来?”
“你……”
卢北川看向羽田介石,道:“我刚才说的那番话,在你听来是羞辱?还是教诲?”
“呃……”羽田介石顿时有些尴尬,随后吸了口气道:“北川先生乃是神州不可多得的智者,一样看破此处禅意,而且还提出了不同的看法和意见,让我受益匪浅,在我看来,这并非是羞辱。”
“哈哈哈。”中村健仁冷笑道:“羽田族长,你真是让我开了眼界了,被一个神州人羞辱到家,还说成教诲,这便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我以为羽田族长是我东夷最伟大的英雄人物,今日一见,呵呵呵,不过尔尔。”
“你胡说什么,敢在这里取笑我爷爷?”其中一个青年跳了出来。
中村健仁道:“和这位神州的智者比起来,我的取笑算什么呢?对吧?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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