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百里寻也抿了一口茶水,惊道:“不错不错,光这茶水,今天这躺就不虚此行。这茶炒的甘甜适宜,又不失茶树原由的清香,尽管我不晓得这茶的具体名字,可绝对当之无愧为香茗!”
“大人谬赞了,这只是咱们新宁的一些老茶,经过老师傅慢炒出来而已。”余通慌忙解释道。
这时,张聪则直接开口道:“余老爷,我家中有一发小到是和您同姓,唤作余庆,所以见到您也各位的亲切。”
“哦是吗?这位大人您来自哪里?难不成是小老儿的远房亲戚?”余通闻言愣了愣道。
张聪又道:“大人称不得,我又没什么官身?余老爷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唤我一声小张吧。我和那发小余庆都是顺天府涿州人,不晓得余老爷您有关系没有。”
听到这话,余通皱眉思绪了起来,半响后道:“顺天府的怕是没什么关系,若是在南京周边还可能有些关联。你姓张又是涿州人?难不成是桓侯后人?”
张聪闻言摇了摇头道:“碰巧同姓而已,并不是桓侯后人。”
两人毕竟是萍水相逢,而且这桓侯后人的标签老是拿出来显摆也不太好。除非等张聪真的建功立业了,才好将这个标签挂身上,这样才算得上光宗耀祖。
而从这简单的交流,也让百里寻发现了这个看似平凡的老头,其实并不简单。
除了博通杂史以外,似乎在南京还有一些家族旁支。
再加上招待客人的野茶,都这般出众,让百里寻也对这次的事情多了几分期待。
“哦多了,你们还没说这次来具体是什么事情呢?经略大人的及时赶到救了新宁一城人,对小老儿来说恩大于天,所以只有有事,您尽管提,小老儿绝不含糊。”余通拍着胸脯说道。
听到这话,百里寻开口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领略大人,找我们来找城内的乡绅们换一些零碎银子。”
“换银子?”余通面上露出一些不解。
这时,百里寻将身前的箱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尊如血一般鲜艳的珊瑚,怒放在众人眼前。
见张聪那自信慢慢的模样,百里寻犹豫了片刻,变也有样学样的抱着一个箱子跟在他身后。
就这样两人在新宁的街道上,像是城内的居民一般,轻车熟路几个转弯,就来到了一个挂有余府牌匾的院落。
单从这外面看去,这余府也只是一个中等偏上人家,根本称不上大富。
也更难吃下他们手中的这些金银以及贵重物品。
百里寻便有些疑惑的问道:“这余家人,真的能行?”
“若是他们都吃不下,这新宁城就没人能吃的下咱们手里的这些东西了。走吧,去拜访一下。”张聪一脸笑意的说道,说着还上前去叩了叩那朱红大门。
没有多久,门内出现了一个有些白内障的老人,看着张聪两人问道:“年轻人,你们找谁?”
“我是经略使大人帐下张聪,有点事情想要仿佛下你家老爷。”张聪答道。
尽管魏麒麟给了张聪一个指导员的身份,可是近卫军中的编制实在是跟这个时代格格不入,就算你说出去别人也不一定理解。
所以张聪就干脆只说他是魏麒麟的属下。
那老人闻言一愣,惊道:“原来是经略使大人的人,你们稍等下,我这就去通报。”
说着,这老者来不及关门,就匆匆忙忙的朝院子里面跑去。
这开着的们,也等于放张聪两人随时进去。
可张聪百里寻,显然没这个意思,而是规规矩矩的在外面等着。
自始至终,百里寻都是眉头紧锁,对于这这位余姓的新宁大户,持有怀疑态度。也不相信他能吃下自己手里的货。
只是他不知道,魏麒麟看重张聪,甚至一直将他带在身边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天赋异禀。